確實,她沒有見過這么好看的小郎君。
十三四歲的小姑娘,情竇初開,突現一個好看的小郎君,自然,心中也開始產生了某些幻想來。
至于那小郎君是否看中了她,在她的原本的心思當中,自然也是覺得應該的。
畢竟,她在這個龍灘村,可是一個即勤快,也好看的小娘子。
而且,打去年開始,就有著不少的人上家門說親來了,只是她的母親沒有同意罷了,說要在家中多養兩年。
如果鐘文知道救她的小姑娘有這種心思的話,那估計還是早點離開的好。
只是限于他自己身體的原因,才使得他做不了任何的事情。
而此時,鐘文癱坐在小山洞中,背靠洞壁,費了不知多少的力氣,才從包袱中拿出兩個瓷瓶出來。
麻勁一直緩不過來,全身的這種無力感,讓他心中驚懼。
好在沒有追兵,真要是有了追兵,不死也得死了。
腿部的那道劃破的口子很長,鐘文都不知道是何時受的這個傷。
傷口早已泛了白,在江水之中泡了這么久,血水早就流干了,好在沒有傷到大動脈,要不然,鐘文也不會在這兒了。
又是費了好一段時間,鐘文這才把瓷瓶中的白藥涂灑了一些在傷口。
可肩膀上的傷口,卻是無可耐何了。
太陽升起,一掃這陰郁的空氣,使得今日又是一個好天氣。
此刻,筑水的江面之上,有著許多的船只,往著下游而來。
船只上面,有著不少的玄真派弟子,而這玄真派的掌教宇敬,就在一條船只之上,正睜著雙眼,到處查探著。
“有沒有發現?有任何發現,大聲呼喊。”
另一條船上的宇蘇,心中急切,從昨夜到眼下太陽升起,都已是一夜過去了,可一直也沒追到那小道士。
而今,他們乘船往著下游而來,同樣也是追查那小道士的蹤影。
只是因為沒有了他們玄真派特制的一種追蹤的那藥水味,使得他們眼下都只能查探,卻是不能尋跡了。
就在昨夜,宇敬射出的那支弩箭箭矢上,就沾有他玄真派所特制的那種追蹤藥水,要不然,昨夜也不可能時時刻刻,都能知道鐘文離開的方向呢?
至于是何藥水,又是如何尋味追蹤,也只有他玄真派的人知曉,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。
而且,非志字輩以上的道人,基本都不可能知曉其中之事。
“沒有看到,沒有發現,……”
幾條船上傳來回應,都是沒有任何的發現。
正如他們這些道人的回應,這筑水之上,怎么可能會有鐘文的身影,就算是他們再往下游,到達龍灘村,估計也不可能有什么大的發現。
追查繼續,不管是這筑水的下游,還是筑水的上游,都有著不少的船只,都是在查找打探鐘文的蹤跡。
畢竟,他們誰也不知道鐘文是往著上游去了,還是下游去了。
沒有了那特制藥水的味道,他們是無論如何,都不可能第一時間發現鐘文的身影的。
畢竟,那藥水的味道,只要入水中,就會淡化,隨著時間的推進,漸漸的消失。
太陽漸漸高升,玄真派的眾道人,還在持續的查探當中。
每經過筑水江邊的村莊,他們必然會上岸開始打探。
可是,他們的這種盤查,基本都沒有可能打探到那小道士的蹤跡。
直至此時,他們來到龍灘村。
眾道人分了幾個人,下了船來,去往龍灘村開始打探。
其他的船只,繼續向筑水下游而去。
“貧道有禮了,請問,今日村子里是否有個年輕人來過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