詭異的一幕,再一次的出現。
不過,鐘文這個石頭,卻是扔向另外一個玄真派的弟子。
而那名弟子,好像是睡著了一樣,依靠著一棵樹干,也不知道是睡著了,還是閉著眼休息。
“嗚,誰?”
石頭砸中了他的腦袋,破了一個大口子,那道人捂著腦袋下蹲后,大聲的喊了一句。
“怎么回事?你怎么受傷了?”
就近的道人,趕緊跑了過來,看見那道人腦袋全是血,心中疑惑,不明所以。
“不知道誰扔石頭砸我。”
那道人捂著腦袋,心中氣的不行。
不過,他卻是沒有懷疑是自己警惕的那小道士扔的石頭,反而是覺得是玄真派里的道人扔的。
而且,他懷疑的對像,是與他有著一些恩怨的一位道人。
不過,與他有恩怨的道人,也是迷茫的望著他,不明所以。
話說這二人的恩怨,由來已久,他們二人從進入玄真派的那天,就開始了。雖說是一些小事引起的,但卻使得他二人一直記在心上。
言語的譏諷,那還是小事,曾經,他二人還為此打過幾架。
雖說這恩怨并不深,但總人嘛,在一起生活,總會引起一些小恩怨的。
隨后,鐘文依法如此,控制著神識,裹著石頭,在這玄真觀中,到處扔石頭,著實把整個玄真派的道人,都搞得頭大。
而且,如此詭異的現像,著實把他們嚇得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
哪怕宇敬他們知道后,也不明所以,心中也開始對這種詭異的事情,摸不著頭腦。
夜越來越深,無月無風。
鐘文的神識,開始分批控制著幾根帶著樹葉的樹枝,開始往著玄真觀中而去,時而這里晃一下,時而那里晃一下。
“那里有動靜,快。”
玄真觀里的道人,開始奔向樹葉傳來的響聲處。
可是,當他們奔過去之后,除了看見一根樹枝扔在地上之外,一無所獲。
隨后,別的地方又響起了動靜,他們又得奔向別的地方。
在所有道人的心中,開始懷疑起這里有鬼,要不然,為何不是扔石頭,就是樹枝聲響。
“何人,有膽色來我玄真派鬧事?難道不怕我玄真派嗎?”
宇敬實在受不了這種疲于奔命的狀態,大聲的向著周圍喊道。
可回復他的,是無聲。
隨后,鐘文的神識,只要見到任何可以裹起來的東西,都會開始在玄真觀中亂搞一通。
哪怕一些偏殿中的油燈,都被鐘文給打翻了。
雖說對道君有些不敬,可這個時候,鐘文哪里還管敬不敬,先鬧一通再說吧。
被鐘文這一鬧,玄真觀的各偏殿,到處都是火。
好在玄真觀的道人多,救火也夠快,要不然,非得把這些偏殿給燒沒了不可。
不過,這到是使得他們把所有的油燈都給滅了,把整個玄真觀變成了黑暗之中的陰森之觀。
這下,到是給了鐘文行事的機會。
鐘文他,不再如此的鬧下去了,畢竟,自己沒有毒藥,要不然,非得弄些針刺,沾上一些毒藥,給這些道人們來上一下不可。雖有一些麻藥,但藥效可沒有那么猛烈。
其實,這個想法,也是鐘文突然間想起來的。
以前,他只知道刺殺,有著如此簡單的刺殺方式,都沒有想到過,這使得鐘文覺得以前自己好像有些二貨了。
確實,鐘文從未往著這方面想過,更是從未想過使用神識去做為刺殺的手段。
而如今,要不是自己神識裹著石頭扔人的話,他都想不起,自己的神識,還有著這種功能。
不過,神識的用處肯定是有的,可是做為刺殺之用,卻只能想想罷了。況且,神識還只能控制一樣東西,要是控制著諸多的針刺,那自己也成了無敵的狀態了。
雖然,鐘文想通了這件事情,但真要是實行起來,估計那是不太可能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