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文來到李府大門處,一名下人,把鐘文前兩日剛來李府時,交于他的那桿鐵槍遞了過來。
“道長請走好。”
鐘文接過那桿鐵槍之后,出了李府大門,那名下人向著鐘文行禮說道。
鐘文也沒回話,直接抬腿走了。
無奈之行,又是無奈之舉。
走便走了,游歷遠行要繼續。
李府所有人,該如何生活,還是會如何生活。哪怕李正項有病無法查證,但只要人還未死,所有人暫時也只是會緊張且擔憂。
而鐘文,在離開李府之后,卻是去了一家鐵匠鋪。
攜帶鐵槍不便,鐘文準備把那桿鐵槍賣了。
此行,他計劃不再搭船離開,畢竟,那是要繞一個大圈子,還不如選擇官道,往武關商州方向而去。
此去幾百里之遠,天天扛著根鐵槍,確實有些不便,還累人,賣了也好換些銅錢,也可使得在路上能花費。
畢竟,他的包袱中,金餅子以及銅錢已是不多了。
真要到了長安之后,那這花銷估計要多上不少,到時候,可就真要露宿街頭了。
最終,鐘文把他的那桿鐵槍賣了。
買來之時,花了兩個金餅子還多。
而如今,卻只換得回來一個金餅子。
鐘文嫌銅錢太重,非得要金餅子,要不然,估計得背上不少的銅錢上路。
雖說一個金餅子也就值個**貫錢,但真要是**貫銅錢背著,那還不如扛著鐵槍來的方便呢。
更何況,他的包袱之中,可還有著一貫多銅錢呢。
鐘文非要金餅子,鐵匠鋪又見那桿鐵槍是好貨,心中也想要。
最終,一個是要金餅子方便,一個圖有錢掙,這才被那鐵匠鋪老板以一個金餅子買了去了。
錢歸錢,但總得有錢,才方便行路。
賣了鐵槍的鐘文,可謂是輕松的很,踩著小步,往著鄖鄉北門而去。
就連本該去準備買些吃食,鐘文都給忘了。
出了鄖鄉北門之后,鐘文一路沿著官道,往著北面而行。
地圖?沒有,鐘文也沒準備什么地圖。
整個華夏的地圖,基本也都在鐘文的腦袋之中,甚至,整個世界的地圖,都在鐘文的腦袋之中。
不過,估計肯定是有一些的偏差的。
畢竟,鐘文前世可沒有仔仔細細的去記一副地圖,更何況,前世的他,那記憶力,基本也只是一個普通人,更何況,還是離校好些年的一名電工。
地圖這種東西,能記住一個大概,已經是好的了。
甚至你拿張地圖給某些人看,還不一定有人知道那是哪里呢。
不過,鐘文腦中,其本也已經把整個華夏的地圖,都回憶了一遍了,也都記勞了。他就怕他哪一天,自己這超好的記憶力,突然之間就沒了,更或者隨著年紀漸長之后,也開始退化了。
或許有一天,鐘文會把整個華夏的地圖畫于紙上,更甚至整個地球的地圖,都會畫于紙上。
只是現在嘛,估計是沒那時間了。
從清晨,一直行至快至午時,鐘文這才發現,他忘了買吃食。
“我去,我這腦袋,真是秀逗了,光想著把那桿鐵槍賣了,都忘了買些吃的,唉。”
鐘文心中一頓后悔。
可如今已是遠離了鄖鄉二三十里遠了,他可不想再回去買吃食去。
來來回回都得花上不少的時間,還擔誤自己行程。
沒吃的就沒吃的吧,反正到處都是吃的,難道還能怕餓著自己不成?
滿山林里跑著的,天上飛著的,水里游著的,還有地上長著的,哪會餓著他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