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二娘,我也說不清楚,我們先過去給道長仙師磕個頭吧。”
大熊說不清楚這件事情,哪怕讓他再想上個好幾天,估計也縷不清這頭緒,只得扶著他的母親,往著鐘文所在的方向走去。
至于他的二娘,心中急切,想知道大熊嘴中說的道長仙師在何處,至少在沒有見著之前,她的心是急切的,更是希望見到大熊嘴中所說的道長仙師,也好當面拜一拜。
眾人在剛才這么一會兒述說,也根本不知道大熊以及小豹他們說的是啥。
但只要大熊人沒事就行,至少,人還在,就是一件喜慶的事情。
至于聽在他們嘴中所說的什么小道士,一會兒又變成了什么道長仙師,總之,就是云里霧里的,分不清什么是什么了。
而此時,說是要去向那道長仙師磕頭,他們到是沒啥意見。
真要是碰見一個道長仙師,那可是他們天大的福份呢。
仙師啊,這可是誰都碰不著的。
當然,他們心中所想的道長仙師,可不是普通的道長,而是他們認為的成了仙的道長。
眾人打著火把,眾人各有各的心思。
“娘,二娘,這位就是道長仙師。”
當大熊帶著眾人來到鐘文跟前,開口向著他的母親和二娘介紹道。
“道長仙師,請受民婦一拜。”
當大熊的話剛說完,大熊的二娘,雙腿一弓,就跪下去了,直接納頭就拜了起來。
直接把鐘文給愣在了當場,不知所措。
鐘文心中還在思慮,這是個什么情況?難道是那傻大個的原因?
好吧,都已是如此了,自己還真不得不說什么了。
“這位居士,還請起來,貧道非是什么仙師,你稱貧道為道長即可,貧道可當不得仙師一詞啊。”
鐘文走近前去,伸手扶了扶那位跪在地上的婦人,示意她趕緊起來。
真要是這里的所有人,都跪下磕頭,他可就有些為難了。
“是,是,是,道長說的是,民婦尊從,民婦尊從。”
大熊的二娘,此時的心,激動的不行,在鐘文伸手扶了扶她之后,那更是激動的不行,但也隨著鐘文伸手攙扶之下,站了起來。
她絕對相信,眼前的這位小道長,就是一位道長仙師。
說起話來,那氣度,那氣勢,那長像,那……
在她的認知里面,從未見過如此這般的道長仙師,而如今,道長仙師還扶了她一把,心中即激動,又欣喜,隨既,聽從了鐘文的話,小心的回應道。
說真的,她還真未見過什么道長,到是被某些假道士騙了好幾回去了。
雖說騙的也只是一些吃食,幾枚銅錢。
但她那堅定信奉道君的心,卻從未動搖過。
鐘文看在眼中,知道眼前的這個婦人,是一位道門的信徒,心中了然,到也覺得這樣挺好。
雖說跪拜之禮有些來得太過突然,但只要是道門的信徒,他鐘文絕對是會寬待一些的。
“道長,多謝你救了我兒,多謝,你是一位好道長,是一個好人啊。”
待大熊二娘之事緩了緩之后,大熊的母親,到是張嘴向著鐘文道謝了起來。
只是,她嘴中說的話,使得鐘文稍顯難堪。
鐘文本意可是過來看這些地假山匪熱鬧來的,可卻是沒想到,最終卻是得來一張好人卡。
而且,鐘文到現在也沒救誰啊,她的兒子大熊,鐘文也沒救過啊。
如此的好人卡頒發了給他,就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了。
“這位婦人,貧道可沒有救你兒子,到是你兒心地純良,見貧道過來斬殺這頭羆熊,擔心貧道受傷,反而跑過來救貧道,該感謝的,理應是貧道才是。”
鐘文無臉接受這位婦人的感謝,只得出聲解釋道。
這感謝之言雖多,但也不能平白的占了人家的謝去,更何況這并不是鐘文的處世之道。
真要謝,那自己謝這位叫大熊的傻大個才是。
雖說是打劫過自己,但也沒打劫成功啊,再者說了,自己也沒有什么損失,平白還使得他們多上了一份危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