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算是吧。
其實,鐘文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,或許,善念居于惡念之上。
更或許,李道陵的教導,使得鐘文這個喜歡做吃瓜群眾的心態,慢慢變成了一個愿意去行善之人。
更或許,鐘文他本身就是一個心善之人。
至少,在前世之時,鐘文就是一個不愿惹事的人。
見著了一些不平之事,從來也不去關注,更是不可能去幫助。
前世,有著太多不可描述的事情,比如扶人被訛什么的。
社會,會教一個人如何行事,又如何躲避一些可避免的禍事。
而如今,自己身在唐朝,一切所見到的,一切所知道的,基本使得鐘文的思維,漸漸開始融入了進來。
鐘文他見不得心地純良的人受苦,同樣,也見不得純良之人受欺壓。
更何況自己本身就是農戶人家出身,潛意識的會不由自主的去幫這些農戶人什么的,而這些山民,基本也在這之內。
就如此時,鐘文就見不得這群小屁孩們,嘴讒他碗中的熊掌一樣。
這使得他,想起了自己與小妹生活的場景。
第二日清晨,鐘文結束了打坐之后,喊了小豹,去通知各家的小伙子,帶著家伙事前來。
昨夜,鐘文想了好半天,做了一個決定,而這個決定,就是給這些山民們,找出一條出路來。
而這條出路,即是教授他們一些狩獵的知識。雖然知道可以幫著他們打得更多的野獸回來,可比竟,自己也只能幫一時,卻是幫不了一世的,這叫著授人以魚,不如授人以漁。
至于其他的,他也幫不了什么了。
身份已是定死了,除非這些山民們愿意離開這茫茫大山,去到外面去。
不過,這種可能性,幾乎為零。
再者,鐘文也不可能勸說這些山民們出去,畢竟,每個人選擇的生活道路不同,就如他鐘文,此一生,終將是一位道士,而非去做商賈之人什么的。
“道長,你喊我們過來有何事吩咐?”
大熊他們,被小豹喊了過來。
人數也有個十五個人,有大有小,連小豹兄弟二人在內。
大的,估計就如那大熊了,年齡在二十四歲左右。
而小的嘛,就如一個小伙子,十四歲的樣子。
“前天你們劫了我的道,雖說沒發生什么誤會,而我呢,也來到了你們這里,與小豹他們兄弟聊了一些話,知道了你們的生活境況,所以,我準備教你們一些東西。”
鐘文大言不慚的向著這十五位小伙子喊道。
“道長,你說真的?可是那飛的本事嗎?”
大熊聽聞鐘文的話后,心中驚喜。
教自己他們一些東西,那就是本事啊,而前天見到鐘文能飛行之后,他就開始期望能拜鐘文這個道長為師了。
只是可惜,鐘文昨天一天一直在忙著燉那熊掌,一直也沒找著機會。
而如今,聽見鐘文說教他們一些東西之后,心中激動的很。
就連其他的小伙子,心中都激動的不行。
至于站在不遠處村子里的村民們,心中也懷著一些激動來。
道長要教一些東西,那必然是吃飯的本事,總不能教你做飯吧。
“我那不是飛,是縱身術,是功夫,不懂不要亂說。”
鐘文聽了大熊的話之后,心中突突。
飛。
誰不想啊,鐘文也想自己能飛呢,這可能嗎?除非自己能長一對翅膀,而且還得長有支撐飛行的骨骼以及強勁的肌肉才行。
當然,至于是不是,鐘文也不知道,他只是覺得,真要能飛的話,至少得有這些才行。
飛行,對于任何一個人來說,都是向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