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袱之中,都裝著一些金銀珠寶,以及一些衣裳。
珠寶,壓得這七名女子背都駝了一些,不過,這是她們將來的生活保障,同樣,也是她們將來的立身之本。
此行,鐘文將會護送這七名女子離開。
要么返回家中去,要么,被鐘文護送前往一些縣城或州府,然后由著她們選擇。
“道長,還有多久到官道啊?這山路太難走了。”
傍晚時分,七名女子當中一個女子,問向鐘文。
“還有一些距離,我們走得慢,估計今天要在這山林之中宿夜了,不過,不打緊,我背著一些吃食,到時,也可以分著吃上一些,等明日上午的時候,估計就能到達官道了。”
鐘文看了看天色,回應道。
這一天下來,他們這一行,走了雖有幾十里山路,但離著官道,估計還有著三五十里的距離。
說來,鐘文送這七名女子離開,此行的目的地,是那豐陽縣,以及商洛縣。離著他們此時所在地,雖不遠,但也有七八十里地。
雖有官道,但豐陽縣的官道,卻是難行的很,比鄖鄉到武關的官道還難行,畢竟,豐陽隸屬終南山東邊,綿延的大山,使得行路特別的艱難。
再加上,這七名女子各有心思,鐘文一個男子,也不便多說什么,而且,鐘文也說不出什么好話來。
五日后的中午時分,鐘文護著那名于慧娟的女子,返回到她所在的村子。而那于慧娟,就是那名叫被娟姐的女子。
當鐘文他們一行,一進到那于慧娟所在的村子之時,把整個村子都給鬧起來了。
“小娟,你真的是小娟?你沒死?”一名漢子,打看到于慧娟,滿眼就掛著淚水,一直在呼著于慧娟的小名。
“夫君,夫君,我回來了,我沒死,我沒死。”于慧娟看著自己的丈夫,直接撲了上去,抱頭痛哭。
夫妻二人,如此的報頭痛哭,使得周圍著的村民們,像是在看熱鬧一般,小聲的議論著什么。
而邊上卻是站著一個小娃,八歲左右大小,估計就是那于慧娟的兒子吧。
沒過一會兒,于慧娟的婆婆阿公什么的,也全部過來了,看到自己的兒媳,幾年前走親戚被山匪擄了去,今日又回了村。
這老漢夫婦二人,瞧見自己的兒媳全須全影回來了,心中難以名狀。
他們二人,心中卻是不知道該接受還是不該接受。
畢竟,被山匪擄了去,那身子自然是不可能清白了,他們心中也在想著,是不是該讓自己的兒子休了這兒媳,還是該怎么辦?
可要是讓自己兒子再重新娶個媳婦回來,就他家中的情況,別說娶個媳婦了,估計連找個寡婦都難了。
“這李老漢怎么可能會讓這個娼婦回家門,身子都不清白了,這李老漢的臉估計被丟沒了。”
“就是,這娼婦死了就死了嘛,為何這個時候還回來,還要不要臉了。”
“要是我啊,我早就死了。”
“要是我的兒媳,我就直接休了。”
“……”
此刻,圍觀的村民,開始爆發出各種的議論之聲,其話中所議論的話,基本都是一些難聽之及的話語。
這使得鐘文他們一行人,聽在耳中,特別的刺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