祿存依言運轉起內氣。
“嗯?你這內氣為何變得渾厚了這么多?”
鐘文在祿存把脈之時,發現祿存的內氣渾厚了好幾倍,心中奇怪。
“公子,我感覺我的內氣變得好渾厚一樣,是不是泡藥浴所帶來的效果啊?”
祿存運轉了內氣之后,也如鐘文所言一樣。
她體內的內氣,比之原來,可是要渾厚了好幾倍,至少,是在沒有泡藥浴之前的五倍有余。
“我也不知,有可能,是你體質的問題。”
鐘文真不知道具體原因所在。
不過,祿存的內氣渾厚了一些,但經脈卻是沒有被拓寬多少。
或許,體質的不同,使得祿存有異于鐘文這樣的體質。
至于是不是,鐘文找不到答案,或許,如果李道陵在的話,說不定能給出答案,畢竟,李道陵有那經驗在,總好過鐘文的。
“祿存,以后多習練內功,如有異常,或問題,多問一問。”
最后,鐘文交待了一句。
鐘文無法找到答案,但不管如何,這是一件好事,至少,對祿存來說那是最好不過的了。
如此以往的話,說不定祿存以后的成就,會高上不少,至于到何種程度,他鐘文可沒那預知未來的本事。
“巨門,你們幾個去做飯吧,菜弄好之后,我來炒制,吃完晚飯后,我們接著來。”
鐘文看著還在煮著的藥水,心中定下心來,只要祿存無事,那一切就可以照常了。
晚飯后,大家又是歇了半個時辰,祿存也緩了過來,換好了衣裳,但她那像熟透的小龍蝦狀,沒少向鐘文抱怨。
“公子,你看,我這全身都紅透了,以后都見不得人了。”
祿存再一次的向著鐘文抱怨了起來。
“都說了無事的,過個十天半個月后,就能恢復如常了,泡藥浴本就是如此,你當以為這是洗澡不成嗎?沒點變化,那叫泡藥浴嗎?”
鐘文已經被報怨的實在頭大,以后真要是長期面對,想想就頭疼。
或許,這也是一種生活,更或許,這也是一種體驗。
“文曲,你來,準備下鍋泡藥浴。”
休息的差不多之后,鐘文開口,向那膽子最小的文曲喊了一聲。
“公子,我怕。”
文曲心中緊張,害怕的想要躲了開去。她見識過祿存泡藥浴的過程,同樣,也見識到了祿存此時如那熟透的小龍蝦狀,心中帶著一絲的恐懼感。
“祿存都泡過了,你怕什么,下鍋,趕緊的。”
鐘文此時的嚴厲,再一次的表現了出來,大聲的吼道。
隨著鐘文的吼聲,文曲不得不脫了衣裳,開始下至土鍋之中。
要不是鐘文的吼叫聲,估計文曲這膽小的性子,有可能真的要躲了開去了。
不過,這也是鐘文的一種做法罷了。
文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以前殺人之時沒那么膽小,而如今,卻變成了這副模樣了。
也不知道是裝的,還是本身就是如此。
不過,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鐘文每一次面對她之時,不吼幾聲,她就不乖乖聽話。
就如此時,泡藥浴一樣,真要是不吼上一句的話,那估計最后排到的才是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