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鐘文,進到山林之中后,基本沒有停歇,縱起身形,就往著深處而去。
小型的獵物,鐘文看不上眼,只有大型的獵物,他才會注意一下。
當然,他這一路縱躍,到也瞧見了一頭大虎。
只不過,鐘文沒想著要獵頭大虎吃肉,這玩意,暫時還是先放過吧,反正有的是機會。
雖說鐘文也未嘗過虎肉,但想來那味道應該不會太差,總好過野豬肉。
可今天,他不是給自己獵只獵物回去的,而是給那戶借宿的人家獵只野豬回去的。
真要是自己抗著一頭大虎回去,估計得嚇壞她們了。
不到兩刻鐘后,鐘文再一次的拖著一頭更大的野豬,從山林里出來了。
而這頭野豬,可謂是大了,比先前的那頭,要大上四五倍,依著鐘文的估摸,少說也得五百斤過半了。
“道長,你這……”
當鐘文拖著一頭更大的野豬,回到那戶人家灶房前,直接把這戶人家的兩個女人驚得無言了,指著地上的野豬,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了。
如此大的野豬,她們到不是沒有瞧見過,只是被人獵了回來,那這可就有些出奇了。
以往的時候,只要山林之中沒有了食物,這附近的野豬,就會下山,到附近的田地里吃掉或毀壞莊稼,
“正好遇見這么一頭大的,就獵了回來了,對了,水燒好了嗎?”
鐘文把野豬扔在地上,看向灶房問道。
“道長,水燒好了。”
灶房里那正在舀水的年輕婦人,向著鐘文回應一句。
鐘文也不再說話,拿著劍放回到屋子里之后,開始解下綁在腿上的小刀,準備處理起野豬來。
那三個小娃,最大的那個,是個女孩,十一歲左右,此時正在幫著她的母親忙活,那小男娃和那小女娃,到是看稀奇似的,瞧著鐘文開始處理起野豬來。
場面雖然有些血腥,本該讓小娃退避一些,但鐘文的意識當中,冒似是沒有這種概念的。
前世之時,村中殺豬,必然有諸多的小娃前去觀看,除了看熱鬧,更是想看看殺豬是何等的模樣,當然更是為了那口肉吃。
不管怎么樣,村中殺了豬的那戶人家,只要村里人要買些肉,那必須賣,這是禮。關系稍好的,還會送上一些豬肉過去,親戚那就更不用說了。
到了吃殺豬宴之時,會把親朋好友,以及那殺豬匠請上桌,大吃一頓,以示喜慶。
而此時,那兩小娃圍著鐘文處理野豬時,鐘文也不提醒,因為,在他的腦中,自然而然的,會帶著這種思想,不會趕小娃離開。
“啊,啊”兩聲尖銳且嘶啞的聲音,使得鐘文抬起頭來,看向那小女娃。
“道長,我小妹說,你的手流血了。”
站在一邊的那小男娃,看著自己小妹,指著鐘文的手,心中明白自家小妹的意思,隨既,向著一臉懵逼狀的鐘文解釋道。
“不用擔心,這不是我的血,是野豬的血。”
鐘文拿著小刀殺豬,哪有不沾上血的道理,不過,那小女娃那兩聲啊啊,到是使得鐘文心中帶起一片溫暖來。
“晚上我做好吃的肉給你們吃,你們先離遠一些,不要被這野豬的血水給沾上了。”
鐘文繼續忙活著,不過,還是提醒了一句。
鐘文這一句話,到是使得那兩個婦人聽在耳中,甚是覺得自家來了個心善的道長,同樣,心中也在想著,哪天去觀里向道君敬俸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