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長,前面怎么了?有大石頭攔路嗎?不會有山匪劫道的吧?”
此時,跟隨在鐘文馬車后面的那架馬車上,何家人也隨之下了車架,何姓年輕人,瞧見官道前方面的大石頭攔路,心中擔憂,緊張的望向官道兩邊的山頭。
“無事,應該是山體之上滾落了一些石頭下來的,過來幫把手吧。”
鐘文知道,這何家人應該是擔心有山匪劫道,隨既,向著那年輕人招呼了一聲。
兩個車夫,再加鐘文以及那何姓年輕人,四人合力,開始移除這官道之上的石頭。
碎石到是好清除,可這大石塊,就稍顯有些難度了。
而那塊大石頭,少說也有五六千斤了,四人還真沒那么容易移開至路邊。
鐘文雖說力氣頗大,但也不可能移動得了這么重的大石頭,哪怕再加其他三人,也是不行。
“道長,我們人太少了,要不,我們在這里等一等,看看后面是否有人過來,也好多些人過來推走這個大石頭。”
一車夫看著眼前的這大石頭,四人都無法移動,只得向著鐘文建議道。
“好,那就等一等吧。”
鐘文也是無奈,石頭太大,四人還真難已移動半分。
估計再多上五六人,那到是有可能把這大石頭移動官道的路邊,也好使得馬車通行。
隨后,一行眾人回到馬車上,拿下些東西,走至官道一邊,準備開始吃起早飯來。
何家人,到是也帶著一些吃食,除了餅子,基本也就沒啥了。
反觀鐘文,卻是拿著自己的包袱出來,坐在一邊,從包袱之中,開始拿著里面的一些肉食吃了起來。
就連他的那個車夫,也分到了一些肉食。
“道長,你怎么買了這么多的肉食啊?這傍晚就能達到藍田縣了。”
車夫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小道長,為何買這么一大包袱的肉食,感覺小道長是不是腦袋長毛了,發了霉,要不然,怎么會買這么一大包袱的肉食攜帶著。
“何居士,來,這些吃食,拿去給你家人分了吃吧。”
鐘文分出一些來,遞給邊上那何居士,也沒有回應那車夫的問話。
說來,鐘文實在不愿意看到何家的兩個小娃的眼神,老是盯著他包袱中的肉食,嘴里讒的流出口水,這才分了些肉食遞了過去。
“多謝道長。”
何居士接過去后,分給家人,心中卻如同那車夫一樣,對鐘文買了這么多的肉食,實在不明。
“娘,我要噓噓。”
早飯后一會兒,何家的那小男娃,吃多了,也喝了一些水,感覺有些尿意,向著他母親說要去噓噓。
“讓你爹陪你去。”那何家婦人指著何居士說道。
“來,爹陪你去。”何居士到也明白,牽著他那兒子,往著官道不遠處而去。
何家的小男娃,不大,四五歲的樣子,長得虎頭虎腦的,反觀她的姐姐,到是文靜的實在有些不像話。
打鐘文與著何家人乘船開始,那小姑娘,就少有說話。七歲的樣子,估計是有可能知道嬌羞了。見到鐘文之時,都會躲了開去,好像怕鐘文這個小道長一樣。
何家人一家供奉道君,對于道人,想來應該挺熟悉的,只不過,那小姑娘,好像太過于文靜一些。
“爹,爹,有東西咬我鳥鳥,好疼,好疼,嗚嗚嗚嗚,啊啊。”
此時,鐘文正坐在一邊打著坐,突然傳來那小男娃的一聲疾呼,大哭了起來。
“怎么了,怎么了?”那何家的兩個婦人,聽見那小男娃的哭聲后,趕忙起身,急跑了過去。
“沒事,沒事,爹已經幫你把那四腳蛇給打掉了,牙兒莫哭。”
何居士本是帶著他兒子在路邊去噓噓,但卻只是幫著他兒子脫了褲子后,就站在一邊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