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說了,他只會背書,論道,他還真沒有那個資格,可要說到武學,那到還是可以說上兩句的。
“九首師弟,剛才你那劍法,如此的霸道,能否指點我們一二?”
正然聽著自己師傅與鐘文的交談,心中興奮。
自己師傅的話,那可是正中他下懷啊,只要鐘文愿意說上幾句,說不定能使得他自己的武學劍法有所提升也不一定呢。
“正然師兄,我這劍法還沒有完善,只是剛才才悟出來的,指點說不上,到是可以相互交流。”
鐘文聽著正然的話,心中明白,自己這一次的頓悟,給這一陽觀上上下下的道人,帶去了一場震憾,讓他們心中有了一份期盼。
“九首,你醫術如何?”
張沖突然又是問起鐘文的醫術來,至少,道門之人,可謂是十道九醫,那必然是所學之一的。
“回張師叔,我的醫術并不好,畢竟,我跟隨師傅時間不長,沒有過多的精力去學醫術。”
鐘文趕緊向著張沖回應道。
就如鐘文說言,醫術,是他心中的一個痛點。不過,他也下了決心,去了長安宗正寺更換了度牒之后,定然要去學好這醫術的。
“道法經文什么的呢?可有學會?昨日與今天清晨,我見你與我們做早晚課時,我瞧你到也還不錯。”
“回張師叔,道法經文什么的,九首到也學得差不多了,基本也都熟知了。”
“那道經書畫呢?可也如此?”
“回張師叔,道經書畫也還行,稍稍差了些,但也算是熟知。”
“經文刻畫方面呢?”
“回張師叔,經文刻畫也基本學會了。”
“還有拳腳什么的可有跟你師傅學上幾手?”
“……”
隨后,一行人坐在屋中,開始論起道,印證武學,談起劍法來。
時間,在眾人交談之中,在無情的流逝著,誰都不曾注意到,外間的天色,已然開始暗了下來,而那雪也越下越大。
“九首,你剛才所說,劍法與內氣運轉之法要相匹配,才能有著不一樣的威勢,這個,我們到是知道,但這內功法訣,哪里是那么容易所得來的。”
張沖聽著鐘文說到劍法之時,心中了然。
可是,他一陽觀的劍法,論威力,那自然是也不錯的,可是,那內功法訣,卻是有些缺失。
天下間的各道觀,各宗門派,哪一家都希望有著這種相之匹配的劍法與內功法訣,可是,并不是所有的宗門,都有著久遠的傳承。
有一些的,有了缺失,更有的,甚至早就遺失了。
上古時期傳承下來的宗門,在如今的天下,少之又少。
如一陽觀這樣的,也才幾百年的時間傳承,上古時期的傳承,早在七八百年前,早已是斷了傳承了。
就算是太一門,傳承了一千多年的時間,也依然逃離不掉一些道**法的缺失。
“張師叔,我也知道,這很難,或許,一生都無法完善,但只要有著一代接一代的去完善,總有機會,使得各宗門的內功法訣完善的。”
鐘文心中也明白,有些事情,還真不是說到就能做到的。
但時間,總是能給他們一個交待。
完善不了的宗門派別,或許,將沒落下去,能完善內功法訣的,自然也能再一次的輝煌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