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校尉所說話中之意,鐘文雖不明白,心中卻在想著:難道,來長安城宗正寺更換度牒,非得要是有名望的大觀,才能過來更換度牒的嗎?
至于是不是,他還真不知道。
話說,這宗正寺,本是管理皇親族內事物的官署,同樣,也管理著天下道觀之事。
當然,宗正寺管理著天下道觀以及道人之事,并不是指所有的道觀道人有資格前來。
而是由著各州縣的官吏統計后,再遞上至禮部祠部司統籌罷了,但其中,有某些真人什么的,或者其他一些特殊人物為道人的,就需要宗正寺來管理了。
比如,皇家的道觀,就是得由著宗正寺來管理,而且,每一個道人的度牒,都得由著宗正寺來頒發。
雖然不多,但也是有一些的,畢竟,皇家李氏,本就是把老子李耳定性為他們的祖先,皇家自建的道觀,自然得由著宗正寺去管理了。
至于鐘文非得來宗正寺更換度牒,那也是李道陵要求他過來的,而這其中,自然是李道陵的原因。
“小道長,這里是就城墻了,好好看看我長安城的壯觀吧,省得你返回利州之時,留有遺憾。”
二人爬上了長安城墻之上,那校尉直接向著鐘文喊道。
“宏傳,壯觀,這是盛景啊。”
當鐘文一上到城墻之上后,就對這整個長安城,就開始無措了。
如此狀觀的景像呈現在他的眼前,什么詞語都無法表達他此刻的心情,更別說他能說的詞,本就不多。
城墻之上,自然是有一些軍士的,有站崗的,有巡防的。
而鐘文一個道士,卻在這個時候,站在這長安城墻之上,遠眺著整個長安城,實在顯得有些異類。
“小道長,如何?長安城在你眼中,比起你們利州城來是不是更為壯觀一些?”
那校尉像是在打趣著鐘文一樣。
“小將軍說笑了,利州小城,哪里是能與長安城相比較的,要是有長安城的十分之一大或好,估計利州城的百姓都能在夢中笑醒了。”
鐘文隨口回應一句。
“小道長,這城墻你也上來了,長安城你也看過了,下去吧,可不能被人知道我放你上來之事,要不然,我可吃罪不起的。”
那校尉雖然對眼前的小道士感覺挺合眼緣的,就因為合眼緣,這才放了眼前的這個小道士上到城墻上來。可真要是被他的上司發現,他領著一個無關的人上到城墻上來的話,那必然要挨罰的。
“那好,我們下去吧,還未請教小將軍如何稱呼,如此情義,貧道深感謝意。”
鐘文隨既跟隨著那校尉下得城墻去,一邊下去,一邊向著那校尉問道。
“我叫程處默,可不是什么小將軍,只是一個小小的校尉罷了。”
“什么?你是程處默?”
鐘文聽到前面那校尉回應之時,驚得愣在了當場。
程處默,這個名字,他是知道的,畢竟,前世看了這么多的電視劇,這個名字真要是不知道,那可就有些對不起那些電視劇了,
鐘文真沒想到,自己這才剛來長安,就能遇見一個歷史上的一個大人物的兒子。
程處默,程咬金程知節的兒子,而且,在以后,可是會襲了程咬金的爵位的,那可是國公啊,而現在,人家也是一位小國公的。
程咬金那可是混世魔王,那他的兒子,自然也是一個小魔王了,而今日,鐘文遇見了一個小魔王,也不知道,這是有幸還是不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