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,抬著敬德去醫館。”
程咬金趕緊催促著吳國公的隨從們,趕緊抬著尉遲恭去醫館醫治,就怕出了什么事一般。
那尉遲恭的隨從們,聽了程咬金的話后,立馬就背上他們的主家,往著醫館而去。
“小道長,你怎么把尉遲伯父給傷了啊,你這下要倒了霉了。”
程處默指著鐘文,不知道該說什么了。
就眼下的情況,還真不是他能處理得了的,哪怕他的父親程咬金,都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變成了這個狀況。
“是他辱我師傅,還污辱于我,傷了便傷了,打架比斗,有本事那就打回來。”
鐘文像是個無事人一樣,根本不知道,他所傷之人,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,就像是一個二愣子似的。
這是什么時代,是什么人,他此時,完全全拋開去了。
辱了自己的師傅,又辱了自己了,這劍必然要出的,是傷是死,那可就不怪他了。
況且,鐘文還是留了手的,要不然,那最后一劍的威力,可就不是傷了,說不定,能直接劈死了。
“小道士,你下手沒個分寸嗎?如今,你把一位國公給傷了,難道你不怕被責罰嗎?雖說你師傅是李道陵,可也不能隨意傷人吧?”
程咬金聽著鐘文的回應,話中之意,雖很直白,但卻覺得這李道陵教出來的弟子,為何如此的像個二愣子。
“宿國公,非我之愿,他貴為一個國公,隨口出言即是辱我師傅,請問,如果放在你身上,你會如何?”
鐘文根本沒往著后果去想,只想著把這場子找回來,就連回應程咬金的話,基本都是反問似的回應。
“你,哼,你一小兒,初至長安,這里面的道道你清楚嗎?這一次,就怕是李道陵在此,估計也幫不了你了。”
程咬金雖然也明白,尉遲恭確實有些過頭了,但再過頭,你也不能平白的傷人吧。
可就算他程咬金如何,此事已然發生了,至于事后該如何,就看吳國公府如何處置了。
是上報至圣上,還是報官至長安縣衙,更或者是自行決斷私了,就看他尉遲恭如何想了。
不過想來,那尉遲恭估計也是個要臉面之人,真要報了官府,那他這吳國公的臉面該再一次的丟盡了。
一個要臉面的國公,必然會正面直擊回去,找回場子回來,報官之事,估計是不太可能做下的,就怕這吳國公府上的下人擅作主張。
鐘文無言,看著這程咬金父子二人,心中卻在計算著這次事情的得失來。
而此時,吳國公府上的隨從們,抬著尉遲恭來到一處醫館。
“快,來人,來人,救人。”
那些隨從們,抬著尉遲恭一進到醫館,就大聲的疾呼起來,把整個醫館給鬧得那個雞飛狗跳般狀。
醫館的坐堂大夫,看著這些來人,又是查看起那傷者后,心中還在疑惑著。
“這是劍傷,你們是何人?我這里可不便診治。”
大夫查看了尉遲恭胸前兩處傷患之后,心中驚奇,但卻是不敢隨意診治,這是劍傷,而這些進到醫館的人,看似兇惡,感覺像是惡人,趕緊出言說道。
“快救治,這是吳國公,要是你不趕緊救治,擔心你的小命。”
一位隨從聽著那大夫之言,心中大急,大聲喝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