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何自己那天剛來長安之時,那清虛觀的道人,對自己如此的警惕,到最后,還把自己給趕了出來,這純粹是想自己摘干凈罷了。
至于許真與王重樓二人,為何要護著一位突厥人,這就使得鐘文心中疑慮重重了。
雖說這事過去估計有些時間了,而如今,自己來到長安,上門拜訪,到是撞了上去了,這不就被人警惕嘛,再者,這許真他們二人護著什么突厥人,想來也是發生在這長安城,或者就近一些地的方,但畢竟護送的是突厥人。
而許真他們護的是什么人,鐘文不關心,鐘文關心的是,這件事會不會扯上自己師傅。
畢竟,自己師傅與這許真道長又是故交,跟那五通道觀王重樓道長也是朋友。
這事,就看李世民怎么看了,反正,李世民的人手這么多,該查的估計早就查清楚了。
“好了,我知道了,這五通觀,不去也罷。”
最終,鐘文想了好半天,決定還是不去五通觀了。
人家的觀主都不在,去了干嘛?而且,這觀主到現在估計還在被通緝當中吧,要不然,早就該回觀了。
鬧出這么一檔子事出來,使得鐘文異常的不明白,這好好的日子不過,為什么非得到處搞事呢?
你搞事就搞事吧,怎么還把突厥人搞出來了呢?這里面的道道,還真不是鐘文能明白的。
本來今天是要去五通觀拜訪的,好嘛,事情都湊一塊去了。
“玄都觀現在如何?五通觀去不了,那這玄都觀,應該可以去吧?”
鐘文話鋒一轉,往著玄都觀去了。
“道長,你不知道嗎?玄都觀這段時間,要搞什么論道法會,如果你沒有貼子,估計是去不了了。”
那漢子再一次的向著鐘文說道。
“什么?論道法會?什么時候的事?我怎么不知道?”
鐘文被這漢子的回話,搞得一頭霧水。
玄都觀搞論道法會,這按道理來說,在長安城的每個道人,都應該知道的。
不過,鐘文想了想才知曉,人家說不定都已開始了,自己這才來到的長安,怎么可能知道這事。
況且,自己去那清虛觀掛單不成,人家也未說論道法會的事情。
“道長,這玄都觀每隔幾年,就有這么一次的論道會什么的,不過,有時候人多,有時候人少,就比如這次,就沒幾個人。”
那漢子繼續向著鐘文解釋道。
“原來如此,我知道了。”
鐘文聽完之后,心中這才明白,這哪里是什么論道大會啊,這是私底下交流罷了,掛個羊頭賣個狗肉什么的。
真要是論道大會,那壯景肯定會很大的,雖然鐘文沒有見識過,但從李道陵嘴里說出來,那必然是場面宏大的。
只是眼下嘛,算了,五通觀不去了,玄都觀也懶得去了。
打道回府吧,不,回客舍吧。
“你,跟上來,我還有很多事要問一問你,對了,你叫啥名來著?”
此時的鐘文,冒似被打開了一個魔盒一般,關于長安的事情,那自然是最想知道了。
而那被鐘文喊了過去的暗梢漢子,只得無奈的跟了過去。
“我叫金水。”
“金水?那你小時候是不是被你父母喊寶寶來著?”
“小時候,我娘確實是喊我寶寶的。”
“我去,你家真會取名啊,寶寶金水,好棒,真的好棒。”
二人就這有一通沒有一通的,說著話,一直到了客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