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買些臘肉什么的,給太醫院送些禮,當作是拜師禮了。”
鐘文一邊往前走,一邊回應道。
“道長,你去太醫院拜誰為師啊?你要去學醫?”
金水這才明白,鐘文為何要去太醫院了,只不過,他的認知里面,這位小道長還去學什么醫啊,那么好的身手,學醫干嘛用啊?為何不在哪里任個職,做個官,那才威風呢。
“嗯,學醫。”
鐘文回應完后,就沒再說話了。
金水也沒再多問了,二人就如此安靜的到了西市,選了一些拜師需要的東西,買上了一些。
至于多少,鐘文也沒個數,目前只是暫作六份。
東西算是買完了,那自然得前往皇城的太醫院了。
小半個時辰后,二人來到皇城,這一次到是沒有被攔了,而是順順當當的進入到皇城去了。
鐘文心中還奇怪,就因為昨天自己來過,這一次就不再查驗身份了?
可是他卻是不知,在鐘文他們走過來之時,跟在他身后的金水,已經向那些兵士亮了腰牌了,要不然,哪會讓你這么順暢的進入到皇城里面去呢?
“貧道九首,特來太醫院學醫,諸位太醫還請莫要藏拙啊。”
鐘文他們達到太醫院之后,報了自己的名號,又亮了那宗正寺李仲給的牌子之后,這太醫院的人,就開始像是要供著鐘文了。
“小道長客氣了,我們哪會藏拙啊,只怕會讓小道長你看不上眼罷了。”
一位姓洪的太醫,向著鐘文客套道。
“九首沒啥見面禮,這算是一份心意,還請諸位太醫笑納。”
鐘文所買的這六份禮,雖然看起來挺多的,但其實也相應的少了一些。
太醫院這么多的太醫,不可能一一奉上一份禮吧,只不過像征性的給這太醫院的一些頭頭罷了,況且,這又不是什么值錢的玩意。
“小道長客氣了。”
又一名魏太醫也客套道。
話說此時的宮城。
李山帶著他的一群禁衛,到處巡視著,不一會兒,一個校尉模樣的中年人來到李山面前。
“統領。”
“說吧,什么事?”
“稟統領,那小道長今日本是想去五通觀拜會那王重樓,但我依統領之言,讓金水全部告知了那小道長了,而后,那小道長到是說讓金水在其左右候著,而現在,卻又是去太醫院去了。”
那校尉向著李山行禮后,直言其鐘文之事來。
“好,我知曉了,繼續盯著。”
李山說完后,帶著他的禁衛繼續巡視去了,而那校尉也隨既離去。
鐘文這個人,在李山眼中,是個高手。
但同樣,也是一個隨時有可能爆炸的火藥。
他身為禁衛統領,他得保證宮城無事,更何況,最近闖宮城刺殺的刺客,也不在少數。
而李山的心中,卻也一直想知道,這么一個年紀輕輕的小道士,是如何練就出這么一身的身手來的。
心中雖疑,但這種疑,只不過對鐘文的師傅李道陵有些疑惑罷了。
這兩天里,他李山也向李世民求證過了,也知道了李道陵是何許人也了,同樣,也知道鐘文是誰了。
只不過,身份查驗之事,人員昨日才離去,并不可能那么快傳回來,估計得要半個月以上的時間,才能真正的驗證鐘文的身份了。
而李山的警惕就是如此,除了警惕之外,那就是交好了。
盯梢是他的本職工作,而交好,就是讓鐘文別與清虛觀與五通觀有什么糾纏,省得惹上一身的麻煩事來。
這份交好,說來也是來自于他的心底深處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