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
突然之間,那女刺客冒似好像嘴里崩出一些聲響來,嚇得鐘文手縮了縮。
“沒醒?”
鐘文仔細瞧過之后,那女刺客,冒似好像只是估計是感受到疼痛,才悶嗯了一聲。
鐘文的咸豬手,再一次的伸向蒙面巾,而這一次,卻是沒有遇到什么阻攔了,直接被鐘文給扯了下來。
“我去。”
當那女刺客的蒙面巾被鐘文扯了下來之后,一張堪稱完美的臉蛋,呈現在鐘文眼前。
用什么語言形容呢?冒似是找不到什么語言來形容了,至少,此時的鐘文,已然是愣在了當場。
如果真要用什么語言來形容這位女刺客的面容,那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,那就是仙女了。
如果不是仙女下凡塵,這世間,怎會有如此堪稱完美的臉蛋?
而此刻,遠處的李山,已是沒了目標,開始在往著長安城的南向縱去,誓要把那刺客捉住不可。
畢竟,那刺客中了箭矢之毒,絕對撐不了多久的,更何況,縱身術是需要內氣支撐的,只要運轉內氣,那毒素就會立馬加速蔓延。
而這種毒,是太醫院特制的,為的就是捉住那些闖宮城的刺客之用。
而他李山,萬萬沒想到,他想捉住的刺客,卻是往著長壽坊方向去了,而且此時,鐘文已然是抱著那刺客,從頂樓下去,往著自己屋中而去。
話說當時,鐘文揭開那女刺客的蒙面巾之后,雖被眼前的這個女刺客的面容給驚得愣了好半天神。
但鐘文是誰啊,前世滿大街的美女,又不是沒有見過,而且穿著比這個時代可要開放的多了去了。
就算這女刺客有著一張幾乎完美的臉蛋,但也只是讓鐘文愣了愣神罷了,又不是自己老婆,難道還能抱回房間亂來不成嗎?
可當鐘文想著抱回房間之時,還就真的伸手把那女刺客抱著下了樓,去了自己的房間。
當然,鐘文可真不是要亂來的。
鐘文只不過不希望這女刺客有事罷了,況且,還流著不少的血,又是中了毒。
救人,是鐘文心中的想法。
更何況,還是一位女刺客,而且還是一位超級美女級的女刺客。
回到房間的鐘文,拿出這幾個月裝備好的學醫所用的東西,開始替那女刺客醫治了起來。
可當鐘文準備下手之時,卻又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。
剝衣服?
算了,這種事,可不是一個道長所能干的事情。
不剝衣服?那這傷又如何治呢?況且,這所傷之處,著實有些不便。
“救人要緊,先不管了。”
狠了狠心的鐘文,真的就開始剝起了那女刺客的衣裳來。
好在給了那女刺客留了些底衣什么的,但這傷口之處的衣裳到是被鐘文給剪去了一大片。
清理消毒,除箭矢,上藥粉,一連串的動作,障顯著鐘文這醫術到是有些張進了。
“好了,就看你啥時候能醒來了。”
結束了這一大通事情之后,鐘文很是滿意自己的杰作。
雖說,在診治之時,他那心臟跳得砰砰作響,但為了自己的名聲,怎么的,也要壓制住。
總不能趁人之危,上下其手吧。
這與著那前世的咸豬手有何區別,這要是被抓了,必然要送到警察局去吃幾天牢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