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細想之下,總感覺這其中有蹊蹺。
一個道人,一個開客舍的商人,一個持兵器的軍人,這三個人怎么會湊在一塊呢?
想不通,真心的想不通。
不過,這對于她而言,是好事,也是壞事。
只要暫時這位小道士不泄露她的消息,她就是安全的。
而她心中也知曉,那小道士不是個正經的貨,有些像是個登徒子,依著此情,她的心中有了計較了。
“來,這是三個金餅子,先就這么多,以后再敢向我提前要錢,看我揍不死你。”
“嘿嘿,道長,你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道長,哪能跟我這么一個客舍的店家計較呢,三個金餅子夠了,你盡管住,要什么吃的,你隨便說,我給你跑腿去,不過,這做飯之事,我可沒道長你的手藝。”
徐福拿到鐘遞給他的三個金餅子,眉開顏笑的,都快把自己的身份給忘到九宵云外去了。
依著鐘文的宿住,那到也用不了多少錢,一個月的宿住錢,最多也就三貫錢罷了,但是,鐘文這飯食,可就不是這么算的了。
估計,這三個金餅子夠不夠鐘文吃的都難說。
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里,鐘文少有去買肉食的,基本都是那徐福和金水去買的,所以,這花銷,自然也就高了。
徐福拿了金餅子離開去了,而鐘文想回屋吧,又感覺不便,不回吧,坐在這大堂冒似好像也沒啥事。
對于街上的哄鬧聲,鐘文也懶得去過問,只要不進到這惠來客舍搜查就行。
不過,那些在搜查的兵丁衙差什么的,基本是不可能來這惠來客舍搜查的,上頭早就有交待過了,這里住著的是一位道長,而且背景極為深厚。
如果這些話要是讓鐘文知道了,非得去辯個是非出來。
我背景哪里深厚了?李世民又不是我兒子孫子,我深厚到哪里去了?
坐在大堂中的鐘文,實在感覺無聊,再加上心中對那小娘子惦記著,又返回到自己的屋中。
“吶個,青青小娘子,這外面有好些兵丁衙差什么的在搜查,你在我這房間之中,可不要說話或者喊叫啊。”
鐘文這是沒話找話說。
人家是刺客好嗎?而且是滿長安城搜查的刺客,就是她自己,她會出聲喊叫嗎?
“小道長,你這里有女子所穿的衣物嗎?”
那裹著被褥的青青,見到那小道士回到屋中后,所說之話,都感覺好笑,但此時的她,卻又不便起身,只得問向那小道士。
“這個,還真沒有,昨夜真是事急,所以只能如此,莫要怪罪。”
鐘文被那青青盯的有些臉紅,可這事,自己已然做了,總得承認不是,大不了,被你看回去好了。
再者說了,青青昨夜所穿的是黑衣,又相對緊身,鐘文又不好大大方方的解開,所以是拿的他那把小刀給割開的,自然而然的,青青今日就沒得衣服所穿了。
“小道長,你總不能見我如此的躺在你的床榻之上吧,要是被人瞧見了,我以后還怎么做人啊?”
青青此時嬌媚的狀態,使得鐘文都難已把控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