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”
站在一邊的程處默,這了好半天,也沒想清楚這里面的道道。不過,他到是聰明,反正這事與他無關,也就不再多言了。
但他心中思慮了好半天,也覺得有這么一種可能,畢竟,那天鐘文把他尉遲伯父傷了之后的事,還浮現在他的眼前呢。
真要是沒有什么背景,李世民會傳來此事作罷之言嗎?應該不可能吧?
這是個大事件,天大的事情。
程處默心中想著,這事回去之后,一定要向他老爹說一說,或者問一問,這小道長到底是何身份。
“你,哼,程處默,我們走。”
李高明受不住鐘文的眼神,但對于這事,他心里還真不好界定。
畢竟,宗正寺李仲所派來的管家,他是認識的。明里是李仲的管家,但背后卻是幕僚,他李高明清清楚楚。
李仲是何人,他更是心知肚明,能派個管家來參加眼前這位小道長的宴席,想來,這事還真有五分真。
至于那五分假,那就真如鐘文所言,要去向他老爹請教了。
二人不言告辭離去,帶著滿腦門的問號離去。
鐘文也不理,走了就走了吧,反正又沒啥交集,至于那程處默,從此以后,也就沒啥可說的了,畢竟算是還了那通融他,登上長安城城墻之上的情份了。
真要是往后有所遇見,最多也就是點頭之交了。
勛貴嘛,自然有著勛貴的圈子,自己是何人,鐘文自己心里清楚。
道人就該是道人的圈子,總是與著這些勛貴參雜在一塊,這哪還是個道人,這是勛貴道人嗎?
當二人離開長壽坊后,就分道揚鏢了。
一個回程府,一個回宮城。
“父親,剛才我聽到一個天大的消息。”
一回到程府的程處默,就開始向他老爹稟告,當然,也是求證。
“什么消息?”
程咬金看著自己這個不長進的兒子,真想一巴掌呼過去,這一回來就咋咋呼呼的。
“我今日不是去那長壽坊惠來客舍,赴那小道長的宴了嘛,我聽那小道長說,他是李高明的叔祖,當時差點還以為會發生什么,好在我勸阻及時,要不然,那小道長可就要倒了霉了。”
程處默站著離他老爹遠遠的,就怕自己老子要揍他,畢竟,此時他老爹瞪著那雙眼,就如平常要揍的表情一模一樣。
“那小道士本就是那李高明的叔祖,有啥可說的,還有,此事不可再傳。”
程咬金聽了這事之后,也沒多說什么,只是叮囑自己兒子,不可再外傳罷了。
可這話程處默聽了之后,直接愣在了當場,傻傻樣子,使得程咬金站了起來,直接一巴掌呼了過去。
“聽到沒有。”
“聽到了,聽到了。”
被呼了一巴掌的程處默,趕緊離開他老爹所在的屋子,心中卻是驚懼的很,原來的那小道長所言是真的,真是李高明的叔祖啊。心中卻在感嘆:這輩份怎么如此之高啊,我也要做叔祖啊!
至于他老爹是如何知道的,那定然是從李世民那兒打問過的,要不然,尉遲恭之事,他程咬金雖說不好幫忙,但如果沒有李世民所傳之話,那肯定會通過某些手段,去向鐘文施些壓的。
而如今,他程咬金知曉了其中的道道,自然而然的,也就不再去想這些事了,哪怕尉遲恭都不可能去報復什么的,更何況他呢。
而此時的李高明,打回到宮城后,就鉆進了他的東宮,而并沒有去向他的老爹李世民請教。
東宮本就是屬于他的宮殿,而且大殿還不少,畢竟,身為太子,身份之高,可不是一些皇子所能比的。
當然,這并不代表著,他就可以為所俗為,畢竟,他還只是個太子,可不是當今的圣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