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水見到返回客舍的鐘文,走近前來問道。
“暫時不去了,你去給我準備一些筆墨紙硯過來。”
剛返回客舍的鐘文,趕緊讓金水幫他去準備筆墨紙硯來,他怕自己剛才所背的那兩卷藍本經有偏差,得趕緊寫下來,好查驗一番,看看哪里有錯誤。
畢竟,自己在那豐水邊上只是觀看了片刻的時間,能背下來已是難得,這其中,有個別的字必然有可能會出錯的。
寫下來,再查驗,這才是上上之策。
沒過一會兒,金水已是準備好了筆墨紙硯,站在一邊,看著鐘文在寫著什么。
半個時辰,鐘文默寫結束之后,開始查驗了起來。
隨著鐘查驗完畢,發現錯誤還是有一些,隨之,又是改正,又是查驗,最終,費了好半天,這才自認為無誤了。
“道長,你這寫的好像是一本針灸之術?還有這些紙上寫的好像都是一些花草?”
一直站于一邊的金水,看著鐘文寫著的這些紙張上的字,雖不明白寫的是什么,但從字里行間,也基本能猜出來是什么了。
“嗯,這是一篇關于針灸之術的醫術,還有這一篇是一些奇花異草的介紹。”
鐘文點頭說道。
金水不明所以,不知道鐘文為何要寫這些東西,雖然跟醫術有關,但依著他對鐘文的了解,鐘文應該是不會寫這種東西的,最多寫的都是一些學醫的體會,或者一些注釋什么的。
鐘文整理好這藍本經的兩卷之后,存放于自己于房間內。
對于今天與那中年人所說之話,開始回想了起來。
盯梢,這是鐘文不喜的,更何況,還是這種太過暗地里的盯梢。
雖說,金水這二貨曾經也是盯過鐘文的梢,但人家是官方的,畢竟,當時的鐘文身份沒有得到證明,被盯梢也能理解。
可是,自己最近在這惠來客舍所見的每一個人,都被那些人所知曉了,就使得鐘文不喜了。
而且,這些時間里,鐘文真心不知道,還有人盯自己的梢,其實,主要是他沒有去關注,只是覺得自己只是一個小道士,與別人并無仇怨,除了那吳國公之外。
隨既,鐘文來到客舍大門之處,隨之,神識釋放了出來,往著就近的一些房子里竄去。
神識的功效,一直以來,都被鐘文當作探查之用,而且用的相對來說少之又少。
畢竟,他也從未想過,在這長安城,還有人會盯自己的梢。
可當神識釋放了出去之后,鐘文在就近的兩住屋子,發現了兩個可疑之人。
不過,依著鐘文的猜測,這兩個可疑之人,并非盯梢之人。
至于是與不是,就看接下來的時間里,得去好好驗證了。
第二日,鐘文神識繼續在就近排查了起來,可依然無法尋找到那盯梢之人。
“嗯?難道不在這里?”
接連兩日的排查,鐘文依然沒有尋到那盯梢之人,這使得鐘文覺得有些異常,更是使得自己不明所以。
第三日三更后,鐘文從自己的房屋里走了出來。
隨既,縱身一躍,往著宮城方向而去。
而就在此時,一人站在長壽坊大門之上,望著惠來客舍鐘文離去的身影之后,隨既從那大門之上落了下來。
鐘文此行,正是宮城。
他想了兩天之后,決定與李山當面說一說他前兩天遇之事。
“什么人?”
正當鐘文縱身至宮城城墻之時,不少的禁衛早已是武器相向,對準著鐘文,大喊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