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說了,他們這些太醫們,早已是領教了這場動亂。
就在剛才,他們被程咬金帶進這宮城之時,就見到不少已經死去的禁軍什么的,當然,也有著不少的賊人。
長安城發生了如此嚴重的惡**件,當時的他們,已是嚇得躲在太醫院中,瑟瑟發抖呢。
而此時,李世民要求他們救治的鐘文,要是救不好,說不定真能惹來李世怕怒火,說不定砍了他們都有可能。
話說此時的鐘文,當影子所封住的穴位松散了開來之后,這后背的傷口之處,那鮮血就已是止不住似的流了出來。
鐘文早已是陷入到了昏迷當中,對于外界的一切,皆是不知。
而且,他此時的體內,早已是有著不少的毒素,夾雜在血液當中,使得他基本是在外傷加內傷。
就那位隱藏在禁軍中的刺客,所射出來的箭矢,箭矢之上,所涂的毒藥,至于是何種,沒有人知道,知曉的,也只有那位藏于禁軍中的刺客了。
好在影子所給鐘文所服的解毒丸起到了一些作用,到也可以暫時的壓制住鐘文體內的毒素,但壓制,估計也只能是暫時性的,再要是解不了鐘文內的毒素,估計可就要麻煩了。
體內毒素,再加這后背的傷口,必然是很麻煩的。
如此長度又如此深度的傷口,想要止血,著實需要費上些功夫。
而此刻的太醫們,每一個都拿出看家本領出來,或者拿出自己珍藏的藥物出來,給鐘文止血之用。
好半天之后,這血終于是止住了。
而此時鐘文的后背,從右肩部,一直延伸至左屁股,全部被灑上了不少的藥粉。
如此的模樣,看起來可謂是慘烈之極。
猶如一頭豬,被人給橫放于木板之上,背上劃了一長刀一般。
“這血算是止住了,這毒素到是也好解決,可這傷口太大,不易愈合,各位,有什么好辦法沒有?”
一位太醫向著在場諸位在場太醫急切的問道。
“王太醫,這傷口實在有些過于嚴重了,止血藥已是灑滿了,想要愈合,基本很是困難。”
“是啊,王太醫,這么長且深的傷口,基本很難愈合的,要不,直接向圣上言明吧,我們已是盡力了。”
“王太醫,你也知道,這種傷,我們是無能為力的。”
所有的太醫,看著當下躺在桌榻上的鐘文,看著如此嚴重的傷口,他們基本是無法的。
如果依著正常的情況,他們連救都不可能救,至少,在他們的認識當中,如此嚴重的傷口,只有等死一途了。
“只能如此了。”
那王太醫聽了諸位大醫同僚們的話之后,心中做了一個決定。
“圣上,這位小道長身上所受之傷,目前血是止住了,這毒到是可以解上一解,但這傷口太過長,而且還太深了些,傷口難已愈合,最終如何,我們無法完全保證能救下這位小道長。”
那王太醫綜合各位太醫同僚之意見,開始向著李世民稟報道。
“全力救治,不管用什么方法,都得救給我治好了,否則,我拿你們是問。”
李世民聽到這些太醫們的話后,心中焦急,出言甚是很重。
“圣上,小道長的傷太過嚴重了,太醫們已是酌情商議后才做的決定,小道長的傷能否愈合,就看小道長才能不能抗過去了,圣上切莫怪罪這些太醫。”
影子站在一邊,聽完之后,趕緊向著李世民勸解道。
“唉!”
李世民心中其實已是明白,如此嚴重之傷,能不能救下來,他哪里會不知道。
曾經的他,在戰場之上撕殺之時,比這更輕的傷,基本都難已救活,更何況鐘文這身上的傷。
只不過,他不希望鐘文就此死去罷了,心中甚是不甘。
而當下,就如影子所說,鐘文身上的傷,要是愈合什么的,完全要靠鐘文自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