傷口的疼痛,鐘文真心不想承受,至少,目前的鐘文實在有些難熬。
在這樣的一個時代,醫療條件有限,沒有速效的止痛藥,也沒有速效的消炎藥,只能憑著身體去抗著,這著實有些苦了鐘文了。
這種傷,要是放在前世的話,那基本不需要承受如此大的痛苦的,就連傷口愈合的速度,都會加快很多,畢竟,抗生素什么的多啊。
而如今,鐘文需要憑著身體去抗著,哪怕抗不住也得抗著。
好在傷口沒有發炎,要不然,鐘文這種痛苦,估計還要更加的厲害。
午時前后,李山過來看過鐘文后離去,而李世民又派了王內侍過來探視一番。
“小道長,好生養傷,如有任何需要,直接向李譽他們說,到時候,他們會轉告圣上的。”
王內侍對于鐘文,可謂是喜歡的緊,當然,羨慕的成份居多。
“我叫你王內侍沒問題吧,李山好像就是這么稱呼你的,如果我有什么需要,我會開口的,王內侍放心。”
鐘文趴在床榻之上,向著王內侍回應道。
對于這位王內侍,鐘文雖然見過,而且,聽著李山與著他自己說過王內侍什么的。
不過,那也是在剛才李山過來看望鐘文之時,鐘文順嘴問的,就連那老內侍姜衛,鐘文都問過。
至于那老內侍姜衛的去留,李山沒有多說,他也不知道李世民是怎么想的,目前還一直留在宮城之內,繼續著他的份內之事,守衛著宮城。
而眼前的王內侍,雖說是李世民派來探視鐘文他自己的,但他卻是與他并沒有多少的交集,也只能客套客套。
“可以,可以,小道長喊我王內侍就好,聽著挺好的。”
王內侍笑著回應道。
隨后,王內侍說了一些話之后,就離開返回宮城去了,估計是去向李世民回稟鐘文的情況去了。
此時的長安城,動亂還在持續著。
話說,長安城有著幾十處的房屋被燒成了渣渣,而且,也死傷了一些百姓什么的。
至于死了多少人,那可就多了,暫時也不好計算。
宮城那邊的禁軍禁衛,在昨日就已是死了不下于兩千人。
而且,李山他們這些統領,以及一些國公武將他們,也在整個長安城排查著,揪出了不少的賊人。
當然,反抗肯定是少不了的,所以,今日這死亡的人數,估計還會增加不少。
隨后的幾日里,長安城的動亂一直持續著,一連五天之后,這才終于是結束了長安城的動亂。
“小道長,小道長,聽說你受傷了,你如何了,要不要緊啊?我前兩天聽說你受傷了,急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辦了,好在你沒有事。”
第七日上午,惠來客舍,迎來了一個女子。
打她一進到這惠來客舍,就大呼小叫的,根本不管這客舍之中,還有著其他的人員,直奔鐘文所在的房間。
“郭小娘子,我無事,無事。”
沒錯,此女子就是那洛南縣侯的女兒郭琳,同樣,也是鐘文所懼怕之人。
而打那郭琳進到客舍后,這喊叫之聲,就使得趴在床榻上的鐘文,想著死了一百了好了,省得自己受了傷,還要遭這罪。
“小道長,你看你,你還說你無事,你都裹成這樣子了,肯定受了很重的傷吧,我父親以前受了傷之時,我都難過的很,眼下你都這副模樣了,還說無事。”
郭琳看著趴在床榻之上的鐘文,眼淚叭叭的往下掉,就像是死了丈夫的模樣,看得鐘文的心,實在是,唉,真心想死。
我不是你的夫君好嗎?
我也不是你的對像好嗎?
我更不是你的老爹好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