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些時日以來,住在惠來客舍之中的每一個人,手臂之上,或多或少,都有一些傷痕,更有甚者,半天沒離開過茅廁的都有。
反觀金水他們,每一個人見到陳春生,就如見到地獄惡魔一般,害怕的緊,就連鐘文,都對陳春生發怵的很。
只要陳春生拿著一些藥粉出來之后,所有人立馬就逃之夭夭,逃不掉的,恨不得地上有條地縫似的。
好在鐘文身上有傷,要不然的話,這實驗的對像當中,可就得多上一人了。
不過,這也要怪鐘文他自己。
誰讓他多嘴,非得跟陳春生說關于白藥這種東西,而且,還說了一些關于中成藥的事情,要不然,也不會使得陳春生這些時日以來,每天都在忙活著如何制藥之事。
時間,每天都在忙碌當中過去,一晃,打從鐘文受到現在,已是一個月過去了。
而這些忙碌之人,當然要屬陳春生,以及鐘文二人了。
至于金水他們這些人,到是閑得很,每日里,都在捉摸著吃食的問題。
陳春生每日里,還在忙著制藥之事。
而鐘文,卻是在忙著他那手中的那本藍本經。
雖說,鐘文讓金水去尋能工巧匠幫忙打制針具了。
可是,好些天以來,都沒有尋到一個能做這活計的人,這使得鐘文心中甚是無奈。
針具說來并不復雜,但這工藝,卻是有些困難。
而且,這個時代的能工巧匠,可沒有鐘文前世的那么多,而且,真要是個能工巧匠什么的,在民間基本是不太可能存在的,基本都是在朝廷的的將作監的。
而金水雖說是一名暗探,歸屬于李山,但職能也沒直接可以往著將作監去,要求誰去打制這針具什么的。
而前幾日里,金水也與著鐘文說過此事,而鐘文也就此作罷,只待他身上的傷好了之后,想著去找李世民幫個忙什么的。
至于李世民愿不愿意幫這個忙,他可不好說,但想來問題應該不會太大的,畢竟,鐘文自認為自己還是李世民的叔叔級的長輩的,怎么滴,這點面子也得要給吧。
“九首,你看我這藥方如何?”
某日,陳春生拿著他寫的一份藥方,來到鐘文跟前。
“陳伯,你這藥方有沒有問題,你得多實驗,要不然,可不好確定這藥方中的藥材比例什么的,況且,你這藥方中的藥草雖說是一些常見之藥,用來醫治風寒風邪什么的,最好還是溫和一些,畢竟,是吃進肚中的,而且,還要考慮老人和小兒。”
鐘文看了看陳春生遞給他的方子,說著自己的一些見解。
“嗯,九首,你說的這些問題,是我沒有考慮好,我再去好好斟酌一番。”
陳春生聽后,摸著他下巴上的胡須,點了點頭道。
“陳伯,你這藥方,雖說是醫治一些風寒之病,但如果制作為成藥的話,最好還是要適應所有人,而不是一人一方,至少,要保證不會吃了藥之后加重病情,更不允許死人這種情況。”
鐘文繼續說著自他的見解。
這可是成藥,而不是一人一方,這要是不溫和一些,真要是把人吃死了,這可是會出大事的。
“好的,九首,我明白了。”
隨后,陳春生拿著藥方,又開始坐回到桌子邊去思量去了。
而鐘文,繼續一手拿著藍本經,一邊翻看著,腦海里面,又開始演示推演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