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長,道長,且慢,且慢。”
正當鐘文剛離開客舍大門不遠之后,金水大聲喊住鐘文。
“怎么?還有事?”
鐘文聽到金水的呼聲,心中不解。
“道長,你這樣去尋人,你可知道陳豐去了哪里?有沒有來過長安?”
金水這些天以來,一直看著鐘文在寫寫畫畫的,還以為鐘文要干嘛去呢,直到剛才他陪著鐘文去宮城那找于內侍,這才明白,鐘文這是要尋一那位叫陳豐的人。
而鐘文回到客舍,急忙著安排這,安排那的,估計是著急上了頭了,根本沒個數似的。也沒有向他問過關于陳豐的事情,當然,連以前讓他所打探消息之事,都沒有提及。
“怎么?你有什么消息不成?”
鐘文停下腳步,看著金水問道。
“道長,你還請回來,我們好好商議一番,尋人這種事情,還是交給我們這些人來更為快捷一些,你一個人去尋找,那不得尋到猴年馬月去了。”
金水走近鐘文,拉著鐘文的衣裳往著客舍里走去,嘴里還一邊向著鐘文說著話。
“那你說說,難道你們能幫我尋找到陳叔不成?”
鐘文雖還是有些不明,但聽著金水所言,到也覺得自己一人肯定不如人家那么多人的,況且,自己也沒有那追蹤術啊,無非就是一路向人打探而已。
“道長,你會畫像嗎?要是會畫的吧,不如把陳豐的畫像畫出來,到時候,我們好依照此畫像去尋人,我相信,不出一個月,定然會有消息的。”
金水雖然只是一個暗控,但真要論查什么人,還是有些本事的,只不過,他現在天天跟著鐘文,沒有顯露出什么本來事罷了。
再者,他們所屬的衙門,本就是暗探這一類的職業,況且人數還眾多,整個長安乃至整個天下,都有著他們的人員。
鐘文聽著金水的話后,心中開始思量著。
“自己去尋肯定難上加難,就如金水所言,把陳叔的畫像畫出來,也好交給他們這些人去尋找陳叔,實在不行,也可以向李世民他們請求的,我怎么這么死腦筋呢,真是的。”
想通了這其中環節之后,鐘文心中明白,以自己一人的力量,想要尋找到陳豐的下落,無異于大海撈針。
“好,我這就畫像,徐福,拿紙張和一些炭來。”
鐘文思量了沒一會兒之后,就直接向徐福吩咐道,而自己,卻是把包袱什么的,重新放回到自己的屋中。
徐福依言而行,拿了紙張與炭到大堂中,站在一邊,看著鐘文在紙張之上,開始描繪著一張人臉。
鐘文的繪畫水平嘛,不好不壞,只能說一般。
但素描到還是可以的,至少,畫出陳豐的樣子,還是沒有問題的,只不過,這種畫畫的風格,使得站在一邊的金水和徐福有些新奇罷了。
“道長這畫畫的真是栩栩如生啊。”
“是啊,道長真是好手藝啊。”
“好了,金水,這畫像之上的就是陳豐了,你拿著這張畫像,趕緊去向你上面稟報去,另外,查一查,從去年到今年,我陳叔是否有來過長安,趕緊去。”
鐘文沒在意他們二人說的什么,直到他畫好了畫像之后,直接遞給金水趕緊去尋人去。
此時的鐘文心中,滿腦袋都是陳豐的身影,或者去了哪里,有沒有受傷什么的。
“好的,道長,那我去了。”
金水接過畫像后,一陣風似的跑出客舍,往著他所在的上司那邊去了。
鐘文雖擔心陳豐,但眼下卻是無事可做,只得待在客舍當中靜待消息。
金水去了半日,直到傍晚時分,才返回客舍。
“如何?你上面可有安排人員去查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