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一會兒地圖之后的鐘文,從陳豐所行徑的路線,鐘文心中猜測著陳豐此行只有兩個目的。
一是從漢水返回利州,二是去往太乙門所在之地。
而陳豐到達豐陽縣之后,如果轉道上津的話,那就有可能是從漢水返回利州,但要是陳豐沒有往上津而去,那就有可能是往著終南山的東端而去的,那就可以斷定,陳豐就是往著太乙門去了。
“李統領,你趕緊傳消息出去,查一查我陳叔是不是往著上津去了,還是往著安業縣方向去的,著重查探一下這兩個方向。”
看過地圖的鐘文,抬起頭來,向著李山說了一句。
“好,我這就去安排,小道長你切記不要著急。”
李山得到回應之后,心中明白,此刻的鐘文估計已是猜測出陳豐所去之向,隨既回應一聲之后,轉身離去。
又是時隔五日后,李山再一次的來到惠來客舍。
“小道長,消息傳回來了,據查,陳豐并未往著上津縣去,打陳豐離開豐陽縣之后,一路好是往著西面而去的,不過,那邊已沒有了道路,也無村子,所以無法查探。”
李山一到惠來客舍,就向著鐘文直言他所得到的消息。
“多謝李統領,我陳叔此去方向,我基本已是知曉了,多謝。”
鐘文聽離李山所言,他心中已基本斷定了陳豐所去方向,正是那太乙門所在之地了,因為,豐陽縣往西方向,就是那太乙門所在地了。
至于陳豐為何要往著太乙門去,依著鐘文所猜測,估計陳豐誤以為自己被太乙門所抓了吧。
話剛說完的鐘文,回到自己的房間,背上包袱,拿上那把隕鐵寶劍,準備離開長安,去太乙門所在之地了。
“小道長,你這是要去尋陳豐嗎?你再等等吧,我相信我們的人可以幫你尋到陳豐的。”
李山瞧見鐘文此刻的裝扮,估計是要離開長安,去尋陳豐去。
“李統領,我陳叔估計是去太乙門了,而那太乙門所在之地,就在終南山東端,離豐陽縣兩三百里,離長安估計在一百五六十里,所以,我猜測我陳叔應該在太乙門,所以,此行,我必須去把我陳叔尋回來。”
鐘文哪有可能還等得了,陳豐都已經這么久沒有消息了,就連自己師傅李道陵都傳來信件,一定要讓自己尋回陳豐來的,更何況,陳豐可是他太一門的弟子,更是他鐘文的師弟,這要是被太乙門的人給捉住了,那自己必然要前去營救的。
“小道長,你是說陳豐在太乙門?那太乙門在終南山我到是知曉,但陳豐此去路線,真的是那太乙門所在?況且,這太乙門可是有著先天之境的高手的,至少,有著兩位以上的先天之境的高手,小道長,要不,此事向圣上稟報一聲?”
李山對于鐘文去終南山硬闖太乙門,總覺得還是小心為上,這可不是普通的宗門,這是太乙門,你一個人獨闖太乙門,這要是發生了什么不測,這后果可就難已想像了。
“李統領,此事是我宗門之事,與朝廷無關,也無須向圣上稟告,對了,李統領,還請借我一匹馬匹來。”
鐘文雖不知道這太乙門有什么樣的高手,但聽聞李山所言,太乙門有著兩位以上的先天之境的高手,心中雖擔心,但絕對不會懼怕。
自己的師弟要是被太乙門抓了,怎么的,自己這個師兄,也要把師弟給救出來,哪怕不敵,也得闖一闖。
更何況,這本就是太一門與太乙門的仇怨,與朝廷根本沒有任何關系,這要是向李世民稟告了,這事可就要上升到國家的層面了。
況且,就算是李世民知曉了,他也無人可派,難道派普通的將士,去攻打太乙門嗎?就算是攻打成功了,這天底之下的宗門派系,估計真的要把李世民給砍了。
再者,李世民也不可能與著這世間的宗門派系有任何仇怨的,派兵更是不可能的,而且,他也無人可派。
李山也是無奈,對于鐘文所說,他心中明白,朝廷真要是介入其中,那必然會遭到太乙門的反攻的。
隨既,他與著鐘文離開客舍,要了一匹馬來,交給鐘文。
而鐘文騎上馬匹,出了長安城南門,直奔終南山而去。
而李山在目送著鐘文離去之后,轉身離去,準備向李世民稟報去了。
如此的大事,他李山可不敢隱瞞,真要是發生了什么不可預測的事情,他李山也是脫不了干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