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冰封千里,化!”
“撲撲撲”
鐘文已是不留任何余地了,本來就是仇家,哪里還要留什么余地。
六人,連同剛才鐘文被殺的那位什么五師弟,此時已是被鐘文幾劍就給劈死了。
速度之快,使得這些圍著鐘文的太乙門人,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,自己宗門六個圓滿級的高手,就這么被眼前這個鐘馗給殺了。
連求救的機會都沒有,完全就是在幾招之內,就有一人身死,哪里還有什么喊救命的可能。
而此時的鐘文,殺人亦是殺紅了眼,持劍又是雙腿一蹬,往著周邊圍著他的太乙門人縱去。
“嗆”
“何人膽敢闖我太乙門,殺我門人,你一個先天之境的高人,為何要闖我太乙門?難道不知道規矩嗎?想來閣下應該與我太乙門無仇無怨吧。”
正當鐘文持劍往著一些太乙門人殺之去之時,突然躍過來一個老者,一劍就把鐘文手中的劍給挑了開去,隨既,護著他的那些門人,往后退了幾步。
而鐘文亦是縱身回退了一些距離之后,站定,冷眼盯著說話之人。
“我乃鐘馗,此次而來,亦是來超度你們太乙門的,要說仇怨,那只能說你太乙門壞事做盡,使得道君不喜,特地差遣于我過來清除你們這些道門異類。”
鐘文心中明白,就剛才那老者挑開自己的那一劍,自已就可以斷定,那人就是一位先天之境的高手,而且,比之那兩個西域之人,還要歷害一些,至于歷害多少,鐘文無法估量。
先天高手一出手,基本只需要一招,就能掂量出對方的身手如何了。
就如此時的鐘文一般,被那老者手中的劍一挑,就知道其身手如何了,當然,鐘文也不懼怕。
“師弟,何人敢闖我太乙門啊?”
正當鐘文這話剛說完,遠處又是縱過來一個老者,向著剛才出手的那老者問道。
“師兄來了,此人已是傷了我門十數人,是先天之境,卻是不知為何,這人要殺我宗門之人。”
那師弟向著剛來的師兄老者回應道。
“閣下即是先天之境之人,難道不知道這其中的規矩嗎?殺我門人,你是想挑戰整個江湖之事嗎?還是閣下與我太乙門有仇怨?”
那師兄看著鐘文,心中雖怒,但眼下卻是不會直接持劍殺向鐘文,至少,他得弄清楚這原由。
先天之境的高手,不可隨意動手,要動手,也只能是同等級的人物動手,這是江湖的規矩,同樣,也是不成文的規矩。
而這條規矩何來?據傳,是云羅寺的某位高人提出的,至于是不是,無人知曉,哪怕這各宗門的先天高手,都不知道是何人提出來的。
或許,時間過去許久了吧,或許,這條不成文的規矩早在幾百年前就已是出現了,只不過,現在的先天高手,都在遵守著這么一條不成文的規矩。
真要先天高手都動手了,那這天下,估計都得亂了。
可是,就這么一條規矩,鐘文不知道啊,就連李道陵也不知道,鐘文怎么可能又知道呢?
雖說,前幾個月之時,鐘文在宮城之內,到是聽了影子與那西域之人說過諸如此類的話語,但眼下,自己根本也不會去管什么規矩不規矩的。
自己本身就是過來殺人的,而且,這是宗門之間的仇怨,更何況,還是上千年的仇怨,什么規矩能大過上千年的仇怨呢?
“你們兩人想來就是這太乙門當中的先天高手吧?不知道你們太乙門當中,是否還有先天高手,如果有,就一起出來吧,省得一會打起來,施展不開來,浪費時間。”
鐘文根本不接那人的問話,直言探起這太乙門內是否還有先天高手之事。
據李山所說,這太乙門之內,有著兩位以上的先天高手,到底是兩位,還是幾位,就自己神識所探查,目前只探查到兩位老者。
至于還有沒有誰隱沒于其中,鐘文也無法猜測,只得探一探這二人的口風了。
“小兒如此不懂規矩,那就由我們二人來掂一掂你的份量,敢殺我太乙門門人,那也得有那本事才行。”
那師弟聞言,怒氣頓升,縱起身形,提劍就往著鐘文躍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