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孫師伯。”
鐘文無法,只得拿起隕鐵寶劍,與著夜羽演練了起來。
而鐘文試了幾劍之后,基本已是對夜羽的身手有所了解了。
高手?
不可能的,連后天都不到,又如何成就高手。
依著鐘文所估計,能與李道陵做朋友的,估計還真不是什么高手。
哪怕孫思邈的身手,估計也高不到哪去,至少,這夜羽,就是孫思邈所教出來的,所以,從這弟子身上,就能猜測出孫思邈的身手來了。
“嗯,不錯,九首,以后,你這武藝可得勤學苦練啊,在外行走,沒有武藝傍身,要是落入匪徒之手,可就麻煩了。”
當鐘文與夜羽停下演練之后,孫思邈到是認同鐘文此時的武藝,只不過,卻是覺得只是不錯,并未覺得如何厲害。
而就在剛才,鐘文壓著自己的內氣,使著承平劍法,與著夜羽演練,那可謂是小心再小心,就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夜羽給傷了,露了馬腳。
“謹尊孫師伯之令,九首以后定當勤加習練,不敢惰怠。”
鐘文向著孫思邈行禮道。
長輩之言,最好還是聽著,而且,長輩之言,本就是一些經驗之談,聽了總是好的。
隨后的幾日,鐘文總是有事無事的,向著孫思邈請教醫術。
雖說,鐘文斷定孫思邈的武藝與著自己師傅李道陵相差不了多少,但這醫術嘛,卻是好的出奇。
打鐘文向著孫思邈打問醫術之后,這醫術的大門,就被打了開來。
“九首,你的意思是說,這刀劍之傷需要縫合,但這潰爛真是一種叫細菌之物所引起的?這細菌是何物?能否觀之?”
當孫思邈聽聞鐘文所言的細菌之說,心中甚是不解。
雖然,他也知道,這傷口要是不消毒,必然會潰爛,只不過,他到現在為止,還無法找出這潰爛的具體原由來,一直以為是某種毒,或者傷口受風邪而引起的潰爛。
“孫師伯,這細菌微小難見,僅憑我們的眼睛,基本是無望了,但是,如果使用某種通透的水晶,我倒是可以制作出一種工具,可以觀看到這細菌來。”
“當真?”
“當真!”
“那你盡快返回長安,去找些東西制作出那工具出來,我倒是要見識你嘴中所說的細菌。”
“孫師伯,不急在此時,真要制作出那工具,那可是需要費上好些時日的,如果我哪一天制作出那工具出來了,必然會請孫師伯前來一觀的,這點,還請孫師伯放心。”
“那好,到時,你可傳信過來,我會定時到金州。”
細菌之說,這也是鐘文與著孫思邈論醫術之時,不慎說出口的,而且,這并非鐘文故意而為之的。
本來,鐘文只是向孫思邈學醫的,可沒想到,自己這嘴太賤了,直接就把這縫合之術之后,炎癥之因給說了出來。
好嘛,這下算是給自己找了事情做了,而且,還是一個超級大的工程。
顯微鏡,這哪里是這么容易制作出來的東西,況且,鐘文根本就不懂顯微鏡的結構,又如何制作出來。
就算有材料給到他,估計也難以制作出來,鐘文這可謂是給自己下了一個套,讓自己鉆進去套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