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孫師伯!”
“九首,你這……”
此時的孫思邈,心中雖驚,但也知曉,眼前的這個年輕的老友弟子,劍法已不是他所能評價的了。
至少,他是沒有這份能力的了。
而他所能教的,除了醫術,以及道的理解之外,估計這武藝之途,卻是只能做一個旁觀者了。
“這要多謝孫師伯,以及二位師兄的看護,要是沒有你們的看護,九首也不可能有著如此大的變化。”
鐘文趕緊再一次的,謙虛的向著三人行了一大禮。
雖說,剛才自己所出的那一劍,已是把這三人給驚懼壞了,但也明了,自己此時得裝作是頓悟所帶來的好運。
況且,要是沒有他們三師徒的救助,以及看護,更要是沒有孫思邈真經的講解,鐘文又哪來的如此機緣。
真要細論的話的,鐘文喊孫思邈一聲孫師,都不為過了。
“九首,無須如此,看著你有如此的悟性,孫師伯心中甚是欣喜,想來,你師傅要是知道了你如今這成就,想來比我更高興吧,哈哈哈哈。”
孫思邈伸手扶起鐘文,對眼前這個小道士,越來越是喜歡的緊。
如此懂事,又如此知禮數,實屬難得。
對于早先幾天前的觀念,早就不知道拋到九宵云外去了,至于懶惰什么的,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。
“對了,九首,這兩天,你得好好教一教夜羽和車羅他們二人劍法,讓他們二人在武藝一途這上,也有一些長進,要不然,我這個先生要是遇到了什么危險,可就要與世長辭了。”
孫思邈話鋒一轉,往著他的兩個記名弟子身上去了。
“是,孫師伯,九首定當盡心。”
孫思邈都發話了,自己不得不聽,況且,鐘文還欠著這么一個大人情在呢,總不至于甩臉走人吧。
隨后的幾日里,鐘文開始悉心傳授著京夜羽以及車羅二人劍法,只不過,所傳之劍法,雖非自己新悟之劍法,到是把太極劍法傳給了他們二人。
不過,此時的太極劍法,早已不是原先的太極劍法了,而是鐘文重新推演過的太極劍法。
論起此時的太極劍法來,與著鐘文原本的寒冰劍法,雖說稍有不遜,但也差不到哪里去,可以說是差不多是一個等級的了。
如論劍法等級的話,承平劍法是一級,那太一劍法就是三劍,太極劍法是五級,而這寒冰劍法嘛,估計也就是五點五級了。至于鐘文所悟的新劍法等級,鐘文暫時也無法評斷,但至少在七級之上,因為,連劍氣都已是出現了,這可就有些難論了。
對于這二四級,鐘文覺得這些劍法的等級,還是有些區別,畢竟,還是有些相差的。
而京夜羽與車羅二人的劍法所學如何,鐘文只教,至于領悟一途,他也不知道如何傳授。
老話說的好,師傅領進門,修行在個人。
鐘文不是一個好老師,經驗擺在這兒了,年齡也在這兒放著呢,他可沒有那教授徒弟的本事。
“九首,你是說你前些時日所受的傷,是被太乙門給傷的?而你去太乙門是救自己的師弟?所以才被打傷的?”
某日,孫思邈與著鐘文聊著一些事情之時,鐘文透露出自己來這終南山之原由,而孫思邈與著鐘文相聊,也是因為明日清晨之后,他們師徒三人也到了要離開這隱居之地的時日了。
“回孫師伯,那日我獨闖太乙門,就是為了去營救我師弟,而我師弟就是被那太乙門給關押著,只怪我武藝不強,當時無法救回我師弟,唉。”
“九首,救人之事,我不想多說什么,但這太乙門我到是知曉,據我所知,那太乙門的宗主卓成,成名已久,至于身手如何,我雖不知,但想來絕對是一位高手的,如你再去太乙門之時,切莫發生爭端,引來不必要的麻煩。”
孫思邈的這一番勸誡之言,鐘文不可能聽得進去,況且,孫思邈也不了解自己與這太乙門的仇怨。
“孫師伯,我記住了。”
“九首,不管如何,性命要緊,雖說如今你這武藝師伯也不知道到了何種程度,但天下蒼生皆是道之生靈,莫要因私心仇恨而多造殺孽,徒增因果,最終,道心亂了,你這道也就亂了,最終將毀于一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