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福有些不舍。
相識了半年多的時間,論友情,還是有上一些的,只不過,他徐福自認為已是綿谷縣侯府的賬房了,自認為鐘文去哪,他這個賬房也該去哪。
“你們留下吧,以后我還會來長安的,所以,你們也無須如此女兒狀,再者,這客舍,我可是買下來了的,你徐福可得把我這家客舍經營好,要不然,我拿你們二人是問。”
鐘文怎么可能會帶著徐福回去,這長安離著利州可不是十里百里的,是有著數千里之遠的。
況且,自己昨日才從徐福的手中,把這惠來客舍買了下來,總不能天天空著,無人經營吧,那這可就白瞎了這些錢了。
“那好,我們一定把這客舍經營好。”
徐福心中雖有一些不甘,但不得不同意。
跟一位即是道長,也是縣侯之人講情面,這可沒有他反駁的余地。
至于金水嘛,鐘文基本也是把他給留了下來了,跟了鐘文這么久,想來金水也沒什么公務可干,要不然,早就不是這副模樣了。
就這么滴,鐘文把金水和徐福二人,算是拉到了自己的門下。
開客舍,這是徐福的老本行,只不過,這半年以來,沒有生意罷了,而如今,鐘文買下了他的客舍,同樣,也教了他炒菜的技藝,以后,這惠來客舍,估計能成為這長安城的一景了。
“圣上,你找我?”
時過半個時辰后,影子來到李世民所在的大殿。
“影子來了,一個時辰前,九首帶著他的那位同門,叫陳豐的,來了一趟宮城,我把袁天綱也叫了過來,給鐘文相了面,不過,那袁天綱好像并未說實話,至于……”
影子一到,李世民就開始向著影子講述了剛才鐘文他們所說的話來,而袁天綱首當其沖。
“袁道長的相面之術,還是可以肯定的,我雖對玄術不是很懂,但也是知曉一些袁道長所行之事,所以,圣上請安心吧。”
影子聽后,向著李世民勸慰道。
“即然是你影子所說,那我信其袁天綱所言,不過,剛才我側面向著九首探了話,九首好像并不是很愿意來宮城之中,這接下來該如何?”
李世民隨既又是向著影子說起,關于自己心中原本的意思來,就是想把鐘文留在宮城之內。
“圣上,九首道長既然不想待在宮城,那在長安城也是可以的,況且,上次這事,想來應該是不會再發生了。”
說來,影子對于鐘文不想來宮城,早已是可以斷定了,只不過,他不好相勸李世民罷了。
一個年輕的道士,又怎么可能耐得下心來,居住于宮城之內,任是誰都不太可能,更何況,還是一個先天之境的高手。
如果,換作另外一人,一個后天身手之人,那必然會欣然同意的;而就先天之境的高手,誰又愿意成為一個被俗事羈絆之人呢?
要不是影子有使命在,估計他也早就離開這長安了,換作成鐘文,又如何可能呢?
“唉,看來只能如此了,先這樣吧,至于以后,我再看情況去向九首提一提吧。”
李世民心中也是無奈。
面對這種先天之境的高手,他一個皇帝都沒有能耐可控制得了,雖說李道陵是他皇族之人,可鐘文并不是啊,就算是,那他的這個想法,基本也是不太可能實現得了的。
第二日一大清晨,鐘文與著陳豐二人,雇了一架馬車,往著長安東城門而去。
馬車之上,除了鐘文從太乙門搜刮過來的書籍之外,基本也就一些金餅子了。
至于其他的東西,基本算是沒有了。
而金水與徐福二人,一同把鐘文他們師兄弟二人送出長安城之后,愣在延興門外,目送著鐘文他們二人所乘的馬車離去。
“李統領,剛才延興門處傳來消息,道長他們已是離去,不知道是為何故。”
當鐘文他們離去沒多久之后,李山接到了下屬來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