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,七人開始幫著那些早已死去數日之久的弟子們,整理儀容,開始在這太乙門內,挖起了土坑,就地掩埋。
時至深夜之時,這太乙門被鐘文所殺的所有人,這才被埋葬了。
每一座墳堆前,都沒有墓碑,只有一塊稍大一點的石塊,豎立在前端,寫著每一個人的名字。
至于木板類的東西,早已是被燒盡了,哪里還能尋得到一塊木板。
鐘文沒有把這些人燒了已是給這太乙門留情面了,怎么可能還會留下半片的木板。
一切事情結束后,其中那老者,向著卓成出聲問道:“宗主,接下來我們該如何?”
“護法,如今宗門已是被毀,此處已不再是宗門之地,明日清晨,我們前往長安。”
卓成看了看如今的太乙門,心中計定,向著那老者回應道。
而那老者,就是太乙門的護法,輩份與著那卓成還要高上一級,只不過,卻不是嫡系所出,只能身居于護法。
當然,各大宗門內,基本也都是如此,做不了宗主,要么成為護法,要么成為長老。
就如那葉鼎松一般,以后,將會成為太乙門的長老。
太乙門的護法,道號真元子,名喚羅旭,是這太乙門第三個先天之境的高手。
真元子羅旭身手如何,外人少有人知曉,只知其是一名先天之境的高手,外人從不曾見過他動過手,無法估量其身手到底如何。
而且,這羅旭長年不在太乙門,至于他去干嘛了,估計也只有這太乙門的幾位高層所知曉了。
而就在半個月前,太乙門的宗主卓成,帶著他的師弟葉鼎松,找到了羅旭,他這才知曉了宗所之事。
至于葉鼎松,早前被鐘文削斷的一條手臂,而如今卻是也被接了回去,不過,冒似好像并不如前一般,看似稍有一些僵硬。
“師兄,到了長安之后,我定要把那太一門的余孽一劍殺死,好報我這一臂之仇,更要報我宗門之仇。奉侍,明日到了長安之后,告知我們,那名叫九首的小道士居于何處,也好使得我們行事。”
葉鼎松雖說被鐘文斷了一臂,可這精神頭卻還健好,至于身手是否有所下降,那是肯定的。
當然,如果葉鼎松習練的是單臂左手劍,那他的身手,估計也不會下降到哪里去,但如正常人一般,習慣性的習練右手劍的話,那葉鼎松這身手之事,估計至少得下降不少去了。
“是,師傅。”
那名叫奉侍之人,聽到了葉鼎松的話語之后,立馬拱手應道。
奉侍,是葉鼎松的弟子,年歲四十多歲的模樣,常年奔波于各路消息,在太乙門之中的時間,反到是少了一些。
而如今,自己所在的宗門被毀,以后的路,是去是留,他無權做主,只得聽令行事。
至于去長安以后如何,他心中也有了計較,畢竟,他可是在長安打探到關于九首與著陳豐的消息的。
第二日清晨,太乙門所屬的這幾人,開始往著長安城而去。
不過,在他們離開太乙門原始宗門之前,到處留下了一些標記,好讓在外的太乙門門人,看到他們所留的標記之后,可以去尋他們。
“宗主,師傅,護法,長安城到了,我們是直接去那客舍當中,還是去哪里?”
當太乙門這七人來到長安城南門之外時,那奉侍出聲向著卓成他們開口問道。
“直接去那客舍,你們一會兒小心一些,切莫大意了,那人同樣也是一名先天之境的高手,可不要著了他的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