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么的,鐘文有女兒了。
而且,還是一個四五歲大一般的小姑娘。
雖說,啞妹身上穿著的有些殘破了,臉上也沒那么干凈,而且,還失了聲,不能言語。
但是,就是這么的,在這啞妹一家子的請求下,以及陳豐的話語之下,就這么簡單的把這事給定下了。
話說,鐘文對于有了一個義女之事,雖不反對,但心中卻稍有一些尷尬。
他自己都還未到十八歲呢,如今就有了這么一個四五歲大的義女了,這要是放在前世,估計要被人噴死了。
好在這里是唐朝,這種事情也不可能被人噴。
但在未來的以后,鐘文可就要對這個義女負責了。
養兒養女之事,鐘文根本不知道,但真要收下了,那這啞妹的一生,可就得好好負責了。
至于侍女之事,鐘文那是不可能收侍女的,自己本身就是一個道士,以后的人生,必然是崇奉道君的,自然也就不可能隨身帶著一個侍女了。
“這是我在長安特意買的一件玉墜,本來,這是給我家小妹買的,不過,今日既然我已是收下了啞妹做義女,那這玉墜,就當我這個義父的見面禮吧。”
鐘文從包袱里拿出一件在長安城買的玉墜,向著啞妹一家展示了一番后,就直接掛在啞妹的脖子上,使得啞妹看著鐘文,瞇著眼睛直笑。
“快,啞妹,給你義父磕頭。”啞妹的娘親趙氏看著鐘文拿出如此貴重之物,戴在自己女兒的脖子上,眼睛直突突,又是趕緊出聲提醒著啞妹。
“無須如此,啞妹已是我的義女了,無須再那么多禮數了。”
鐘文阻止道。
“多謝小道長,多謝小道長。”
做母親的,哪有不希望自己兒女有個好未來,好前程的,而如今,眼前的小道長收了自己的女兒做義女,那這以后的溫飽,絕對不用再去擔憂了。
當然,剛才她們一家也是聽了陳豐所言,暫時不帶自己女兒離去,這到是使得她這母親更是欣喜。
女兒雖不能言語,但這么小就要離開,這做母親的當然是最不愿見到的了,而如今,自己的女兒以后還在家中,那是最好不過的了。
至于陳豐,也是拿出一件在長安買的東西,給了啞妹,算是一個長輩的認同了。
是夜,各回各屋休息去了。
而鐘文,卻是睡不著了。
如今,自己多了一個義女,這著實讓鐘文原本的打算,有了一些偏差。
而且,自己回到家中后,估計自己的阿爹阿娘,肯定要給自己物色一個小娘子的,想來,成親之日已是不遠了。
“來,啞妹,無須緊張,義父給你看看喉嚨,看看你這失聲之癥,是否能治。”
第二日,待太陽初升之時,鐘文把啞妹打扮得如小蘿莉一般,拉近自己的身邊,開始幫著啞妹診治起這啞了聲的問題來。
“九首,你的醫術還不如我,讓我來吧。”
陳豐看著鐘文這是想給啞妹診治一番,聯想到鐘文醫術之事,趕緊插話說道。
“陳叔,那你先幫看一看。”
鐘文抽了抽鼻子,只得點頭同意。
對于自己醫術之事,到也沒有多向陳豐提及,只是簡單的向著陳豐說過,自己初到長安之時,在長安城的醫館當中,坐過堂什么的。
當然,陳豐也沒覺得鐘文在長安城中的醫館里坐過堂,就認為鐘文的醫術如何了得。
說來,這也是醫術難學,使得很多人都認為,鐘文的醫術好不到哪里去,至少,就陳豐來說,就不認為鐘文的醫術能好過他。
“奇怪,啞妹的這嗓子好像并未缺失什么,也并未損傷,為何就不能發聲呢?”
陳豐看了看啞妹的喉嚨,又是把了脈,可就是無法搞清楚,啞妹失聲之癥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