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叔,不好,有人打斗殺衙差,趕緊回屋,聽其聲,好像是那太乙門的宗主卓成,陳叔,你趕緊離開,有多遠走多遠!”
鐘文聽到那一句‘殺了這些人’的聲音之后,打一開始還有些不相信,這太乙門宗主,何時到了谷城了?可隨既反應過來,估計自己焚毀了太乙門之事,使得這卓成大恨,追擊著自己,也來到了這谷城。
陳豐與著鐘文二人,快速的跑回到自己的房間,把寶劍拿了出來,隨既,出了房間,剛走至大堂不遠處之時。
“砰”的一聲,客舍的大門,被踹了開來,把客舍大堂中,其他的一些正在吃晚飯的食客,給驚得愣在了當場。
“小道士,我看你們往哪里跑!”
卓成已是瞧見了鐘文,以及鐘文身邊的陳豐,一手持劍,指著鐘文大喊了一句。
“一個堂堂的宗門之主,亂殺衙差軍士,你也配做宗主?賊一樣的宗門,賊一樣的宗主!可笑!可笑!”
鐘文答非所問,但他的手,卻是往后面伸去,示意陳豐趕緊逃離,因為,他看到的不止卓成,其中有那葉鼎松,還有另外一個老者。
而從那個老者的身上,鐘文能感覺得到,至少,這位老者,應該屬于先天之境的高手。
三打一,鐘文沒有試過,心中也是緊張,就怕他身后的陳豐受到傷害,所以伸手示意陳豐離開。
“好膽,毀我太乙門,今日,我定要你死,我要你們這兩個太一門的余孽不得好死。”
卓成見到仇人,這眼中已是紅了起來,正如那句話一樣,仇人相見,分外眼紅。
話一說完,直接持劍往著鐘文所在的方向奔襲而來,那速度,可謂是快到了極致一般,估計怒到了極點了,才有著如此爆發的一劍。
“嗆嗆嗆”
鐘文揮劍抵擋,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大意之心。
先天高手拼殺,稍有分心,受傷是小事,身死才可怕。
“嗆嗆砰砰砰……”
二人的打斗,如無人之境一般,把這客舍,當成了兩軍交戰的戰場了,根本不給這家客舍一點活路啊。
大堂當中的立柱,以及其他的一些客舍立柱,皆是被齊齊削斷,大片大片的木料,開始往下倒塌了下來。
隨著二人的拼斗越來越猛烈,大堂當中的食客,退避不急時的,已是當場死去,至于暫時還安全的食客,估計一會兒離死也已是不遠了。
而此時的客舍東家,那可真是冤大發了。
自己經營的這家客舍,一眨眼之中,就已是被毀去了一大片了,再如此下去的話,估計整棟客舍,都將被毀去。
客舍雖重要,但比起命來,那可就要輕太多了,客舍的東家,瞧著當下的場面,早已是從后廚逃離,往著后院的小門離去報官去了。
而陳豐,一直站在離房門處,緊盯著場中二人的拼斗,心中也是驚懼的很。
他原本以為,就算是鐘文的身手再厲害,一年的時間,也不可能成長到一種他一生無法企及的地步,而如今,終于是見識到了,打小看著長大的鐘文,已是可以跟一個七大宗門之一的太乙門宗主打得難解難分。
如此激烈的拼殺,不是誰都可以插手的,哪怕太乙門那幾人,此時也都在觀望著。
至于陳豐,那更是沒那個能力插上手了,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當下的拼斗,心中焦急。
可再焦急,他也插不上手,只能傻傻的站于一邊,哪怕鐘文讓他趕緊逃離,他也沒有選擇逃離。
陳豐的思想,那就是師兄弟要一起,無論如何,也不能獨自逃離,哪怕身死,也得在一起。
可陳豐這個思想,害得鐘文白廢了一番苦心,而且,更有可能會拖累鐘文,連一個后天境的身手都不到的人,又如何保證在這場拼殺之中不被殺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