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竹,你以后就是俸儀了,你是俸儀了,比我的都高啊,哈哈哈哈。”
回到客舍的金水,抱著任竹就拋飛了起來,像是父女一般。
這可謂是奪了鐘文的身份去了一樣,更是使得金水都高興的都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了,就好像是他的女兒受封了一般。
“金叔,俸儀是什么啊?有好多錢嗎?”任竹對于俸儀根本不知道是個什么玩意。
“哈哈,肯定有很多錢的,你以后可是勛貴啊,那可是可以傳給你的女兒的,一個月的俸祿算下來,估計得有幾十石,到時皇后娘娘賞賜下來的東西看看有多少了,要是多了的話,我派人幫你把這些東西給送回家去。”
金水打從宮城出來之后,就一路的興奮,根本停不下來。
“金叔,我們先去看看徐叔吧,徐叔都受傷了。”任竹沒去想俸儀到底是什么,至于有多少的錢,這些東西一概不是她能理解的,反到是對徐福受傷之事很是擔心。
“對對對,我們先去看看徐福去。”金水止住興奮,趕緊又是離開客舍,往著春生草堂方向走去。
徐福雖說受了傷,需要將養幾個月才能夠好了,畢竟受了這么重的傷,可不是簡簡單單的皮外傷。
至于那位西市被打的百騎司人員,自然有人會去處理的,根本就不需要金水他們去管的。
第二日上午,惠來客舍迎來了一些女官。
“奉圣上皇后旨意,敕授任竹俸儀,世襲罔替,賞永業田二百畝,賞十萬金,金餅五十枚,絲絹百匹,……”
一位女官拿著圣旨,向著跪在客舍大堂中的任竹她們,開始宣旨,至于眼前的這個小女娃能否聽懂,她不會管。
這可是當今圣上下的旨,由著皇后娘娘賞賜的。
在她們從宮城里出來之時,心里還都在想著,這個受賞的人,怎么這么幸運,可打她們瞧見眼前受封的是一個小女娃之后,這才正視了起來。
這要是一個長得嬌媚的女子,她們到也只是會說,這女子好生運氣。
可如今換成了一個小女娃,那可就不是她們能想的了,畢竟,如此之小,就受封,這已經不是她們能想的了,至少,在她們的認知里面,這是有強大后臺的,才會在這么小就受封的。
所以,這些宣旨的女官們,基本都不敢小看眼前的這個小女娃,哪怕人家現在這么小,她們都不敢小看。
雖說,封的只是一個最低等的女爵位,但也是一個爵位啊,可不是她們這些女官們所能比的。
說來,本來此次的封賞,本就是一個女子授爵罷了,東西也就算了,而且,還有著二百畝的永業田,這就使得這些女官們更是對眼前的這個小女娃的身份無法猜測了。
封賞結束之后,這些女官離去,留下金水和任竹,以及那幾個伙計在場,開始收拾起那些賞賜之物來了。
“金叔,這些都是給我的嗎?好多的錢啊。”任竹見到這么多的錢,以及布匹,心中高興的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。
雖說,她也不知道這些東西價值幾何,但要是放在家中,那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了。
況且,她家的情況,她還是知道的。
雖說,她來到了長安好幾天了,自然也明白,這布匹,就不是她家所擁有的。
“嗯,這些東西都是圣上和皇后娘娘賞給你的,對了,任竹,這些東西你是放在這里,還是稍回家?要是稍回家的話,我一會兒安排人,幫你送回去。”
金水此時已是沒有了昨日那般興奮了,看著眼下的東西,著實有些下不了手。
就如客舍當中,還有不房間里面,還存放著鐘文曾經被封賞的東西,現在又來了這么多的東西,確實有些不知道往哪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