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可以說,對以往的做法,完全不同了,更有別于其他的州府衙來。
“你是何人?為何要見我?”鄭之走近前去,看著眼前的這位漢子,心中實在想不起來,此人在哪里見過。
“鄭別駕,這是長安傳來的密旨,請接著吧,至于我是何人,百騎司不知道鄭別駕可有聽說過,我是負責山南東道利州片區,你稱呼我一聲李校尉即可,要是你未聽聞過百騎司,可以寫信去往長安驗證。”
校尉直接把手中的一個卷軸遞了過去,隨既解釋道。
“原來是百騎司的上官,這信就不用寫了,百騎司我聽聞過,以前也接觸過一人,原來李校尉是這這百騎司的上官,多有得罪。”
鄭之哪有可能沒有聽過百騎司的名號,他以前原本就在秦王的手下做事,肯定是知曉一些事情的。
而且,他以前也接觸過一位百騎司的人員,只不過不是這位李校尉罷了。
隨既,說完話的鄭之,開始抽出兩道圣旨,攤了開來。
可是,當他一打開這圣旨之后,心中暗喜。
“李校尉,這圣旨,估計還得你去通傳,最近公務實在脫不開身,你看如何?”鄭之合起圣旨,心中思量了一會兒后,向著李校尉說道。
“可以,不過,鄭別駕最好自己先做好一些事情,省得有些事被鐘縣侯知曉去了。”李校尉聽了鄭之的話,心中也明白,這傳旨之事,還真就得他去通傳了,要不然,就依著鄭別駕去通傳,說不定得鬧得多大的事來呢。
況且,依著官制來說,哪有別駕去傳旨的,本該是內侍省的人出來傳旨才是,而如今,只能由著這位百騎司的校尉去傳旨了。
隨后,二人坐在偏廳說著一些話,商議著一些需要準備的事情,沒過多久之后,那名李校尉就離開了府衙。
“哈哈哈哈,看來,我鄭某人,以后肯定官運亨通,此劫一過,必將直達圣聽。”
隨著那位校尉離去之后,鄭之拿著屬于他的那帛圣旨,看了又看,哈哈大笑了起來。
剛才因李校尉在,他不便顯露出什么來,隨著人一走之后,他就不由自主的開始大笑。
利州動蕩一事過后,他可謂是膽驚受怕的,而如今,圣旨一到,他的官職也算是保住了,而且,還直接搭上了百騎司的這一條路線,也算是可以直接寫奏章送到李世民的手中了。
話說此時的那位李校尉,離開府衙之后,就找了個下屬要來一匹馬,直奔龍泉觀而去。
對于龍泉觀位于何處,他這個百騎司的人員,以前可以不知道,但現在必須知道。
更何況,他經手的的事情,近一年里,基本都是關于龍泉觀,關于鐘文的一些事情,所以,對于龍泉觀的事情,基本也算是清清楚楚的了。
時過兩個時辰之后,那名李校尉快馬加鞭似的,這才在太陽落山之前,趕到了龍泉村。
隨后,又是往著龍泉觀而去。
“這圣旨沒寫錯吧?圣上難道不知道,我是一名道人,這圣旨之事,肯定有誤的。”
此時,鐘文正拿著圣旨,左看右看,也沒看明白,這道圣旨,為何會傳到他這里來,而且,自己還是一個道人,對于這圣旨上的事情,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承擔得了的。
“回鐘縣侯,圣旨是從長安而來,最終到了我的手中,我只是過來傳旨的,至于鐘縣侯有什么疑問,可以去信至長安。”李校尉恭敬的回應道。
雖說打一開始他也不明白,但幾個時辰下來,也算是明白了長安那邊為何會有這樣的安排了。
“九首,圣旨到了就接著吧,多個身份,以后也好行事。”站于一邊的李道陵,心思明白的很,向著鐘文建議道。
“師傅,這明顯不合規制啊,利州的刺史,這可是做官,我又沒做過官,我怎么知道怎么做啊,這不是亂來嘛。”
鐘文實在有些無語,一直也想不通,李世民為何會給自己傳來這樣的一道圣旨,而且,就連自己師傅也都贊同,這使得他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一個圈套一樣,就是離不開李氏皇家了。
鐘文除了無語之外,心中更是有些后悔自己把這利州給攪動了,如今,這個果卻是讓李世民給丟了過來,鐘文接與不接,圣旨已是到了他的手中,接下來,就看他如何處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