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的幾天里,鐘文在觀里拿著紙筆,開始寫寫畫畫,各種表格開始呈現在紙張之上。
每個縣有什么物產,有什么東西可以發賣的,以及各地人文的情況,基本都表于紙張之上。
鐘文沒有第一時間返回利州,他心中的想法計劃,他需要好好想一想,統籌一番。
再加上觀里的的人,還需要他時不時的指點,這時間上,自然需要一段的。
而此時的利州城,行使了幾個月刺史權力的鄭之,可謂是滿面春風,高興的快要找不著邊了。
而且,那些所選用的官吏,基本可以肯定的說,那是他鄭之的人了,不過,唯獨統軍府,他無法介入。
在鐘文離開幾天之后的時間里,突然從巴州,梁州等地奔來上千府兵,著實把他這個別駕嚇得差點失了襟。
好在那些府兵也只是過來接管利州的統軍府而已,而且,也過來與著他這個別駕照過面了。
至于現在的利州統軍府,已然被整頓完畢,人員也散了開去,至于統軍府的統軍副將什么的,到現在也沒有定下來。
最終,還是需要鐘文這個刺史來決定,暫時,由著統軍府中的一些官吏在管理著,也算是結束了利州統軍府的黑暗時代。
“這份政令,傳至各縣去,路上小心。”時過半個月后,鄭之簽發了一份政令,交由一位府衙官員,由著他去傳達政令去。
“且慢。”正在此時,鐘文突然來到府衙,聽見鄭之準備傳達政令,趕緊叫了停。
“刺史你回來了。”
“鐘刺史回來了。”
“……”
隨著鐘文的回來,使得這府衙中的官吏們見到鐘文后,就開始躬身行禮,好像是在迎接當今皇帝一樣。
誰讓這位刺史要么手段雷霆,要么消聲匿跡呢,可謂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一般,誰也不知道這位刺史接下來會如何行事。
這些官吏,誰也不敢隨意造次,哪怕他們都是鄭之的人員,他們也不敢對刺史的不敬。
畢竟,他們可不知道鐘文具體是個什么樣的德性,而且還是一個敢把原刺史都打殘的人,真要是惹得這位刺史不高興了,下一個打殘的人,估計是他們自己都有可能。
“政令給我看看,鄭別駕,趕緊派人,去各縣通知各縣的有品級的官吏來利州,我有事需要安排。”鐘文進來后,直接向著鄭之說道,又是吩咐了一通。
鄭之聽完后,又是差了人去各縣通知去了,估計這一來一回,至少得兩三日的時間。
而鄭之,也是對鐘文的突然回來,有些不知所以,更是對鐘文叫停了他簽發的政令有些不快。可再不快,他也得尊令行事。
隨著鐘文拿著那份政令瞧過之后,隨既轉頭看向鄭之。
隨著鐘文這冷不盯的看向鄭之,使得鄭之嚇得心臟都有些難受了,更是帶著一股心悸般的感覺。
“鄭之,以后這政令,沒有我的簽發,不準隨意往下發,還有,把我的印璽給我。”鐘文看著這張政令,感覺這個鄭別駕,估計也只是一個死讀書的人,連下邊是個什么樣都不知道,就亂簽發政令。
雖說,這份政令也只是希望各縣加派人員去督促農戶開荒之事,但在這個時代,開荒真有這么簡單嗎?
更何況,利州所在之地,不是江河就是山林,田地本來就少,開荒雖說是要緊之事,但這荒真能隨便開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