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他們人多,到了太陽落山之時,這才發現鐘文所說的大虎死去的地方,可是,這一晚,估計他們這些人要在山里頭露宿了。
而且,北邊還有呢,這更是會讓他們痛苦不堪,而且,還沒有任何的吃食。
好在這些人苦慣了,一兩天不吃東西到也沒啥大問題。
而此時的鐘文,只身騎馬,連夜返回利州城。
一直到了深夜,鐘文這才趕回至了利州城外。
打城門的看守官,瞧見城門之下的鐘文后,趕緊打開門來,迎著鐘文入了利州城中。
“各位,趕緊傳信到各縣,旱季來臨,三泉縣八里莊村那邊的大山里,我昨日已是發現有干涸的小河,所以,這旱季估計要來臨了,我們得著手準備了。”
第二日上衙時間一到,鐘文就召集了利州城內所有的官員,開始布置任務。
“刺史,我利州地處嘉陵水,少有旱季,而且,就算是旱季來了,有著嘉陵水在,想要度過也是簡單的很。”
鄭之突然向著鐘文說道。
“鄭別駕,你說的嘉陵水也好,還是東游水也罷,有著這江河存在,雖說是我利州之福,但義清縣呢?那里可不靠近江河,還有各縣不靠近江河的地方呢?要是沒了水,又怎么辦呢?你幫他們挑水嗎?”
鐘文聽見鄭之的話,心中甚是火大。
旱季雖說不會使得利州動蕩,可真要是大旱了起來,哪里還夠你準備的?到時候可就不是什么嘉陵水可以解決的了。
雖說,利州七縣,除了義清縣不靠近江河,可別的縣依然有不少的田地百姓不居于江河之邊。
真要是旱季來臨,可就不是那么簡單的了。
鄭之聽見鐘文的話如此的大聲,趕緊閉了嘴。
“派人去通知各縣屬官來利州開會,限明天午時達到。”鐘文最后又是下達了這個命令下去。
第二日午時,各縣的縣屬官員,大部分已是到了,就連三泉縣的縣令王世宇也都在其中了,只不過,三泉縣的縣尉鐘本根卻是沒有來。
“旱季即將來臨,此事甚大,對我利州各地的百姓,將會受到大影響,你們可有應對之法?”鐘文瞧著在場的官員們,出聲問了起來。
“回刺史,眼下已是入了秋,夏糧已是收倉,僅有大豆未收,就算是旱季來臨,也沒什么影響的。”此時,益昌縣縣令突然站了起來,向著鐘文說道。
“沒什么影響?你是這樣做縣令的嗎?你可曾記得,武德五年,我利州大旱,持續了兩年,田地顆粒無收,難道你這個縣令不知道?還是需要我向你一字一字解釋?”
鐘文聽著這個益昌縣令的話,真想一巴掌呼過去。
這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,這才不到十年的時間,就忘的一干二凈了。
“我不管你們現在有什么意見,大旱將臨,現在給我召集工匠,探查各村落,準備挖井儲水,誰要是敢推諉或者不施行,別怪我鐘文一刀砍了他。”
“執法司,給我下到各縣去,從縣令到各吏,都給我下去,誰要是不依此辦事,直接拿下,鄭之,擬政令,下發各縣,還要送達各村,組織人員開始挖井,一村至少得備用***。”
鐘文的命令,不知道是好還是壞,但為了大旱做準備,他不得不下這個命令,而這個命令,可謂是鐘文上任以來的第三把火了。
隨后,各官員開始散去,緊急事件,誰也不敢馬虎,連執法司都動了,他們誰不敢動。
“呂統軍,你統軍府的人暫時無事,組織人手,進山打虎,三泉縣八里莊村發生大虎襲擊村落之事,你應該聽聞過了吧,所以,你統軍府此次,分派好人,到各縣去,進山打虎,如發現異常,各大型猛獸,皆可打之。”
此時的鐘文,來到統軍府,又是版布了這個所謂的打虎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