職權已是分派完畢,他手中的印璽也都交出去了,他能做的,就是收拾東西。
隨后,鐘文離開了利州,去了塔溝村看望了自己外祖母一家,以及塔溝村的村民們。
“縣侯,縣侯,這是我娘做的餅子,很香的,很好吃的,我特意拿來給你嘗嘗。”
當鐘文在塔溝村到處看看之時,一個小娃拿著一個餅子走了過來,遞給鐘文。
“小狗娃,你自己吃吧,我吃過飯了。”鐘文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屁娃,感覺有些意思。
年歲不大,到是知道給自己餅子吃,不枉自己對塔溝村的這些村民們好了。
村里的村民也好,小娃也罷,基本沒有誰會害怕鐘文這個縣侯。
畢竟,鐘文時而過來之時,總會與著村里的村民聊聊天說說話什么的,而且,還會從利州帶上一些小點心,分給這些小娃們。
雖然不是很貴重,但也是收買人心的一個手法而已,所以,才有了今日這一幕。
看過塔溝村之后,鐘文又返回了縣侯府,背上包袱,騎上叫驢,往著龍泉村而去。
辛苦了幾個月,這利州的事情,也算是有了一個好的開頭,對于鐘文來說,也算是暫時結束了。
而隨著天氣漸冷,鐘文只想待在家里,陪伴著家人,或者待在觀里,陪伴著自己的師傅。
或許,時間不一定能伴隨著一個人的成長,但經歷卻是能讓鐘文漸漸的成長起來。
前世的他,沒有過多的勾心斗角,只干著屬于他的電工活,最多也就跟幾個要好的同事,偶爾去吃吃飯,喝喝酒什么的。
本來,鐘文的性子就屬于單純的性子,所見所聞,也只有工廠里的一些事情,所生活的圈子本就這么大,所接觸的人,也只有那個圈子里的人。
能知道圈外世界的,也只有通過網絡,通過電視電影,通過新聞等才知道一些。
而如今,來到了唐朝時期,他從一個十歲的小娃,成長到了如今快十八歲的年紀。
幾年下來的時間,讓他慢慢的見識到了不一樣的時代,不一樣的世界,不一樣的人,不一樣的人情事故。
天黑之時,鐘文回到了家中。
“小文,你怎么回來了?在利州那邊可還好?還沒有吃晚飯吧?阿娘這就去幫你做去。”秀抱著小武,瞧見回到家的大兒子,一臉的心疼。
雖說她并不知道鐘文在利州那邊干什么了,但也只是偶爾聽自己的女兒隨口提了那么幾句,無非就是關于封地的事情。
“阿娘,來,把小武給我吧。”鐘文回應了一聲,從自己阿娘的手中接過快一歲的小武。
“哥,哥。”此時的小花,從屋里跑了出來,興奮的望向鐘文。
至于鐘木根,如今越發的像個地主老爺了。
自己的兒子回到家,以往肯定會問上一句,而今,就那么靜靜的站在那兒,一聲不吭。
“阿爹,你們可還好?”鐘文開口向著自己的阿爹問道。
“在村里有啥好不好的,不都是這樣嘛。”鐘木根看了看自己這個大兒子,回應道。
家中無事就好,鐘文也可以放下些心來。
就如自己的阿爹所說的那樣,在村子里本來就是如此,也沒有所謂的大事。
再加上鐘文這一家的身份,誰又會無事找事呢?除非是外來人了。
晚飯后,鐘文回到了觀里,向著自己的師傅請了安。
“九首,你怎么回來了?這才離開半個來月,怎么有事還是?”李道陵瞧著眼前的這個弟子,心中有些不解。
“師傅,利州的事情我已經交待完了,以后,我可能就不怎么去利州了。”鐘文恭敬的回應道。
“嗯?你不去利州回來干嘛?難道圣上免了你這個刺史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