綿延的山林,再加上這白雪皚皚,使得鐘文突然想起一句詩篇來:北國風光,千里冰封,萬里雪飄。
可當鐘文想起這千里冰封之時,又聯想到了自己的寒冰劍法來。
在這樣的天氣里,習練寒冰劍法,那是最為符合心境與劍意了。
寒冰寒冰,就如他的寒冰劍法最為厲害的那一招一樣,冰封千里。
細小的雪花從天空飄落,使得鐘文看著眼前的景像,美侖美奐,鐘文開始有些迷失了一般。
靜靜的站在那兒,猶如一個活死人一樣,一動不動。
如果此時,有一頭大型野獸路過的話,必然會突然發起襲擊,畢竟,在這雪天里,鐘文這個人可謂是最好的食物了。
而此時的鐘文,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,突然之間,就陷入到了一種自我的意識當中去了。
時間,從上午開始,一直到了下午。
隨后,又到了黑夜。
“九首哪里去了?怎么一天沒見到他人啊?陳豐,你瞧見九首了沒有?”李道陵去到陳豐的家中,向著陳豐打探鐘文為什么一天都不見人影。
“師傅,我上午吃完早飯的時候,聽九首說要去山林里面獵一頭野豬回來給觀里食用,怎么現在還沒有回來嗎?不會下山去了家中吧?”陳豐聽完李道陵的話,心中也有些不明。
“那你去下山去把九首叫回來,我找九首有些事問問。”李道陵向著陳豐交待了一句,隨后返回自己的屋子。
陳豐依而行,跟著家里人說了一聲后,直接往著觀外行去。
“鐘兄弟,九首在家嗎?”陳豐下到山來,來到鐘文家中,向著鐘木根打問道。
陳豐稱呼鐘木根兄弟,聽起來特別的怪異。
如依輩份來論,陳豐得稱呼鐘木根一聲叔才對,陳豐又比鐘木根年歲大,這使得這輩份論起來特別的亂。
后來,也是李道陵說,在龍泉觀這邊,就隨意一些,只要不當著外人就行了。
就如鐘文一直稱呼陳豐一聲陳叔一樣,跟本也沒有計較那么多,畢竟,這輩份確實有些不好論了。
到也不是這輩份不好論,而是龍泉觀這邊不注重這些,真要是換了一個道觀的話,那可就另當別論了。
“沒有啊,小文一天都沒有下山來啊,怎么了?小文出什么事了嗎?”鐘木根瞧著門外的陳豐,心中有些不解。
自己這個兒子,今天連平常跟小花跑步都沒有,更別說下山到家里來了。
可打他聽聞陳豐的打問后,心中開始有些緊張了起來。
“那沒事了,師傅找九首有些事,鐘兄弟你們也不要擔心,想來九首應該去利州了。”陳豐趕緊解釋了一句。
“去利州了?怎么也不交待一聲啊?說走就走,越來越不懂規矩了,連自己師傅都不說一聲,看他回來我不罵死他。”鐘木根得到陳豐的解釋,心中開始有些氣了。
這個兒子,最近一直老是往著利州跑,一去有時候都是幾個月,有時候口信都不捎回來一句,使得家里人都總是掛著心。
而如今,連自己的師傅都不說一聲,說走就走,這使得鐘木根想著等鐘文回來后,非得罵死鐘文不可。
陳豐隨即又是寬慰了幾聲后,返回觀里去了。
“師傅,九首沒在家中,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吧?”陳豐回到觀里之后,向著李道陵回復道。
“不在家中?進山打個獵也不應該要這一整天吧?這天都黑許久了,怎么還不回來?”李道陵聽完陳豐的回復后,心中也開始有些不知所以了。
……
話說此時的鐘文,依然如白天那般模樣,靜靜的站在那座山的頂峰,猶如一座石頭人一樣。
此時的鐘文,時隔半年之后,突陷迷失當中。
而且,來得非常的突然,比以前來的更為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