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,伸手往著嘴邊一抹,站起身來。
隨之,運起內氣,縱身離去,往著原來的那處山洞而去。
而此時,那太宗門所在,那位劈了鐘文神識一劍的老者,在劈完那一劍之后,又是開始細細的盯著四周看了起來。
同樣,他也是第一次感知到了一些讓他緊張的東西來,要不然,他也不會冒然抽劍就劈。
就剛才在屋內之時,他感知好像有什么人在窺探他們幾人一般,使得他心中甚是不舒服。
至于那窺探的東西是什么,他心里也沒個數,但總覺得像是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一樣。
“先生,到底怎么回事?”那太宗門宗主葵立瞧著眼前的這位先生,突然抽劍就劈,一開始還以為這是要對他們太宗門下手呢。
好在這位先生并無這般意思,但如此奇怪的行徑,著實讓他心中有些不解,好好端端的抽劍劈向屋邊一角落,難道那里還能有個鬼不成嗎?還是這位先生是個傻子?
但葵立卻是不敢認為這位先生是個瘋子或者傻子,因為,眼前的這位先生是何人,他心里清楚的很。
“好像有人在窺探我等談話。”那位老者看向四周后,沒再感知到那雙眼睛之后,轉過身來,向著葵立回應道。
“什么?有人窺探?”葵立聽聞后心中大驚。
有人窺探他們的談話,這要是被人傳出去的話,那這后果,他們太宗門可就無法承擔得了了。
至于他們所談話的內容是什么,也只有在場的五人知曉,誰也無從得知,哪怕鐘文都不知道。
畢竟,鐘文的神識這才剛到那大屋內,就已是被發現了,哪里窺探到了他們的談話內容。
“那人應該剛到,剛才我那一劍想來已是把他傷了,估計此時已是遁走了。”那老看了看其他的四人,輕聲道。
“遁走了?剛才也沒有見到任何人啊?先生,你說的不會是早已是失傳了的遁術吧?”葵立再一次的驚道。
遁術,那只是傳說中的東西,只聽聞過而從未見過。
“不知,想來有可能是。”那位老者也不清楚。
“先生,難道,這世間真有人會那遁術?據傳聞那遁術可不是誰都能學得會的,而且,我也從未聽聞過習練遁術之人。”葵立聽聞那老者的話后,又一次的驚道。
著實,他聽那老者的話后,心中不得不驚。
會遁術的人,你想抓不抓不住,說不定還能隨時要你命的存在,而且,你連藏的地方都沒有。
“不好說,遁術雖說早已是失傳,但這天下奇人之多,說不定有人留了下來呢,這事難說。再者,遁術雖說難學,但依著剛才我所知,那人的遁術卻與那早已失傳的五行遁術有著明顯的區別。”
老者隨之回應道。
“先生,還請先回屋內,弟子們剛才已是被驚了。”此時,那葵立的師弟青松卻是瞧著遠處的弟子趕了過來,趕緊向著那位老者建議道。
就在剛才他們說話前,那太宗門的弟子們,聽見了如此大的聲響,必然會過來查探的。
畢竟,這是太宗門的宗門所在,真要弄出個大動靜來,那不得驚動他人嘛。
隨著那者進到屋內后,青松向著眾宗門弟子言語了幾聲后,趕緊回到屋內去了。
而此時的鐘文,已然是縱身遠離了這太宗門。
隨著鐘文的縱躍飛奔,一刻鐘后,回到了他原來所待的山洞處。
如果剛才鐘文的神識沒有散去,或者繼續釋放去探聽的話,說不定能聽到那五人的對話。
不過,此時的鐘文,精神已然開始有些萎靡了。
神識被那老者的一劍給劈沒了,而且還傷了他自己,這著實讓鐘文心悸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