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如果,也沒有假如。
因為,此時的那位看熱鬧的老者,手中多了一把劍。
至于他的那把劍從何而來,鐘文也沒有注意到,或許,他的手中本就有一把劍吧。
當鐘文眼神突然瞄到那位老者手中的劍之時,心中開始警惕了起來。
“嗆嗆嗆”
鐘文揮劍向著葵立以及那位烏拉頡利連揮幾劍后,運轉內氣,直直的往上躍去。
“砰砰砰”幾聲之后,鐘文已是在離地十丈之高的半空中了。
而此時,那位一直沒動手的老者,瞧著鐘文突然縱上半空中之時,直接愣住了。
當然,愣住的除了那位老者之外,還有那葵立以及烏拉頡利,更甚者,在場的所有人,都皆是被愣在了原地,眼睛之中,突現一股不相信的眼神來。
這是什么樣的縱身術?
這是所有人心中的一個想法。
此時,那老者的眼神之中,除了不解之外,更多的是新奇,還有他對鐘文縱身術的好奇。
除了這些之外,他心中同樣也多了一份期待,對縱身術的期待。
至于他期待什么,估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。
葵立呆呆的站在下面,想追,他不行。
縱身術他當然會,而且,他的縱身術不太差。
但要縱至離地十丈之高,他無能為力,哪怕五丈都有些力不從心了,更何況是十丈之高。
“給我死!!!”身在半空之中的鐘文,在下落之時,劍法已出。
劍身之上,帶著一股恐怖的氣息,以及破空的聲音,直劈向那位烏拉頡利。
“撲”的一聲,烏拉頡利直接被鐘文的這一劍,從肩膀之處,齊齊的劈掉了一只左胳膊。
誰也沒想到,鐘文會以這樣的身法配合劍法,直接傷了一位先天高手。
如果不是那位烏拉頡利躲閃及時,說不定此時已是身首異處了。
劍法已出的鐘文,身形下落之時,內氣再一次的運轉,‘踏雪無痕’輕功展現,往著十丈之外而去了。
情勢來得太過突然,哪怕葵立都想到,太一門的這個余孽,不傷他,反到是傷了他太宗門的一位客人。
而且,傷完人之后,依著高絕的縱身術已是飄向十丈之外,愣是使得他反應不過來。
“烏拉頡利。”隨著此刻場面的轉變,那位一直未動手的老者,眼瞧著己方一人被鐘文一劍給傷了,大喝一聲,縱身來到烏拉頡利身邊。
“烏拉頡利,快,止住傷口,吃下這枚藥丸。”老者從身上掏出一瓶不知道什么玩意的藥來,往著烏拉頡利里嘴里送去。
而烏拉頡利此時已是右手連點,封住穴道,好止住血液流出。
“烏拉頡利,由嘰哇拉擦……”隨后,那老者出言再一次的說道。
可是,那老者嘴中的話語,卻是讓鐘文都聽不懂了,估計是他們本族的語言吧。
“珊蠻,為我報仇。”烏拉頡利眼中充血,向著那老者說道。
“烏拉頡利,你不會死的,你放心,我會為你報仇的。”老者不知道哪里來的信心,言詞確信自己可以為烏拉頡利報得此仇一樣。
不過,好在他沒有提前動手,要不然,他與著這位叫烏拉頡利的老者一樣,想來也有可能在他愣神之跡,被鐘文的這一劍給傷了。
“珊蠻,我不行了,我感覺我快要去見狼神了,珊蠻,為~我~報~仇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