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鐘文聽聞那老和尚的話,心中到是沒有那么高的期望了。
畢竟,打架而已,又不是什么大事,但鐘文反到是對他們剛才所說的秘密更感興趣。
至于那位珊蠻祭司,在聽到云德說要與鐘文過招,來保下他之后,眼中還帶著一股蔑笑。
以他的認知來說,一個會遁術的高手,與云德過招,估計也是能把云德這老和尚打得屁股開花來。
其實,他心中清楚的很,真要想安然離去,那是不可能的了。
一個會遁術的高手,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高的存在了。
雖說遁術只是在一些典籍中出現過,也從未見人修練成功過,但他可是實實在在的感受過的,他的心里,哪里會不知道遁術的神奇。
只是,他好奇的是,這個叫鐘馗的年輕人,當時施展遁術之時,又為何被自己劈了一劍逃遁而去,反而沒有現身反擊呢?
這是他心中的疑問,因為,今夜之事,已然是超出了他的一些想法了,同樣也是他心中最不明白地方。
一個有著遁術的高手,被自己劈了一劍后,時隔數日才來報仇,這明顯不符合邏輯的。
“老和尚,你真要保下他?一個突厥人,你身為云羅寺人,身為唐國人,為一個突厥人說話,你不覺得臉紅嗎?”鐘文說實在話,不想與這老和尚打一架。
他只想知道,剛才他們說的話中的那個驚天大秘密,當然,還有這位祭司又是如何知道他的神識所在的。
諸多的問題在鐘文腦中閃現,使得他不得不去想這些問題。
特別是那祭司是怎么發現他神識的,這才是鐘文最關心的問題。
至于眼前的這位老和尚想要保下這個突厥的珊蠻祭司,鐘文是不可能答應的,真要是到了不得不打的境地,鐘文是不可能留手的。
“施主,此人雖說是突厥人,但因其身份地位的關系,不得不留下他,況且,老納已是應承了他人所托。”云德心中也是無奈。
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,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勸阻,好壞話都已是闡明了,可依然打動不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。
“老和尚,我不想跟你發生什么爭斗,但這兩人我必須帶走,如果你真要想與我打上一場,那我鐘馗也不懼怕你云羅寺。”鐘文知道,這場架估計是不能免了,只得緊了緊手中的隕鐵寶劍,大聲回應道。
“施主,實非老納想與你打,只因老納受人之托,不得已而為之,還請施主見諒,如施主就此罷手,讓老納帶著此人離去,老納感激不盡。”云德手中的長劍橫在胸前,這是準備要應對鐘文的發難了。
畢竟,二人的話已是說到這個份上了,他云德心中也知道,這場架,估計是免不去了。
“老和尚,別說的那么好聽,你云羅寺雖說廟大,但我鐘馗也不懼之,不過,聽聞你云羅寺好生不要臉,訂了不少的規矩,如你能解我之惑,我到愿意考慮考慮。”鐘文此時再一次的轉換了思維,向著那云德說道。
說來,鐘文在這江湖之中,要謂是一個小白一般的了,江湖之事本就知道這甚少。
哪怕是他的師傅李道陵,都不曾知曉這江湖中更高一層的事情,所以,使得他們龍泉觀的所有人,都對這更高一層的江湖之事,知之甚少。
就連這七大宗門最高的存在,都不清楚。
而此時,鐘文好不容易碰上一位云羅寺的人,索性開口向著云德老和尚做起買賣來了。
“何人膽子如此之大,敢說我云羅寺不要臉啊?”就在此時,從遠處縱來三人。
這一聲可謂是把鐘文給驚在了當場。
誰也不曾想到,此時還有人來到此地,而且來人一聽就知道是云羅寺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