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這才離開半年多吧,也就九個月的時間,怎么一見面就給自己來這么了出,難道徐福這是改行當了,準備當戲子去了還是咋滴。
“道長,你怎么現在才回來啊?我被人欺負慘了啊,道長,你要給我做主啊。”徐福此時哭的像個孩子似的,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。
“能別哭了嗎?都大多的人了,對了,這是我妹妹小花,小花,他就是徐福了,對了,小竹子呢?不在客舍嗎?還有金水那貨呢?”鐘文趕緊勸止住徐福的哭樣,向著他介紹起自己的小妹來。
“啊?小娘子安好,我叫徐福,是道長的管家。”徐福瞧著眼前站著的小花,這才明白,鐘文為什么帶著一個小娘子來了。
而此時的小花,打一見到這個叫徐福的,就愣了好半天在那兒,一句話也沒說,也沒問,覺得眼前的這個徐福怎么見到自己哥哥就開始哭呢。
不過,這不是重點。
重點的是,小花瞧著徐福可是拎著菜刀出來的,著實把小花給嚇得退了一步。
好在小花膽子夠大,到也沒有嚇著。
但對于一個拎著菜刀的人,心中還是有些戒心的。
要不是自己哥哥在場,說不定小花都要開始動腿踢了過去了。
拎著菜刀來見客,這是什么樣的排場啊。
正當大家進入到客舍廳堂后,二樓樓梯處,一個老夫子帶著任竹走了下來。
如此大的動靜,自然是無法安心上課讀書了,所以,老夫子帶著任竹直接走了下來,也好看看,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,使得徐福都大聲哭泣。
“義父。”任竹打眼瞧見了鐘文后,急呼了一聲,蹬蹬蹬的下了樓梯跑了過來。
“長高了,挺好,在長安可還習慣?”鐘文摸了摸跑近自己的任竹的腦袋,心中到也開心了起來。
“咳咳”此刻,那位夫子也下了樓梯,看著自己教授的學生一點樣子都沒有,趕緊咳了幾聲提醒道。
“義父可還好?”任竹聽見這咳聲之后,趕緊退了幾步,向著鐘文這個義父行了行大禮。
“我們不用這么見外,我是你義父,不是外人。這位就是夫子吧?還未請教高姓大名。”鐘文見任竹在那夫子的咳聲提醒下行禮,心中甚是覺得不錯,但也揮了揮手,以示無事。
隨即又轉道夫子,行了禮問道。
“老夫……”
“……”
好半天之后,所有的對話已是結束。
但在這大人說話間,鐘文冒似好像忘了介紹自己的小妹了。
不過,眼下卻成了另外一副模樣,到也省得鐘文去介紹,或者怕這兩個丫頭一見面就爭起風吃起醋來了。
“我叫小花,你叫任竹吧?哥在家的時候,沒少說你呢。”小花到是像個大姐姐一樣,拉著小任竹,坐在凳子說著話,到是使得任竹有些局促。
“我,我叫任竹,姑姑,你可以叫我小竹。”稍稍穩了穩心的任竹,看著眼前的這個大姐姐一般的姑姑,趕緊回應道。
“嘻嘻,我做姑姑了,嗯,也是,你是我哥的義女,那你肯定要叫我姑姑的,哦,對了,你來長安多久了?你可知道長安有什么地方好玩嗎?”此刻的小花,在聽到任竹的稱呼后,頓時興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