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我們本就是過來吃飯而已,難道這惠來酒樓是我們讀書人不能進來的地方不成嗎?還要趕我們走,這是哪門子的規矩?這是看不起我們讀書人。”又一位士子應道。
這十幾位文人士子,雖不明白金水是何人,但從金水的軍服上也能看出一些端倪。
他們更不是傻子,有些人不能惹,有些人能惹,他們清清楚楚。
只不過,當下他們卻是不能離開,因為,有些事他們還沒有做呢,哪有飯沒事,事沒找,就要離開呢?
可是,他們誰也沒有預料到,這惠來客舍,還有著一位校尉出現,這著實讓他們有些不解了。
而且,他們得到的消息,可是知道這酒樓的東家鐘文,最近可是一直不見人影呢,據他們所知,好像一直在宮中不曾出來過。
要么是離開了,要么是有什么事脫不開身,否則,也不可能不出現吧。
“我惠來酒樓現在限賣,沒有預訂記錄,就不會售賣,這是規矩,在我惠來酒樓吃飯的客官們,哪位不知道啊,你們剛來之時,我就已是向你們說明了,可你們還在這里鬧事,還罵我等商賈是低賤之人,難道這就是你們讀書人的嘴臉嗎?”
徐福不爽了,立馬出聲反駁道。
“商賈難道不低賤嗎?敢問朝堂之中有商賈之人嗎?敢問官吏當中有商賈嗎?沒有吧,那說明什么,說明商賈就是低賤之人。”一位士子大聲怒斥道。
“你,你……給我滾,給我滾。”徐福已經被氣著了,無奈的他,只得大聲吼道,開始趕人了。
“你們看,這就是商賈之人對待我等讀書人的,辯不明白就要趕人了,我等還就不走了,你待如何?”一位士子聽著徐福要趕人了,立馬正了正神,一副我今天就不走了,你能拿我如何的姿態。
金水看著這些文人士子如此的說話,心中已是明白了,這些文人士子絕對不是過來吃飯這么簡單了。
聽這些文人士子的話,明擺著是來找事,而且還是有組織有目的地過來找事,直言商賈是低賤之人。
惠來酒樓是誰的?
那是鐘文的。
鐘文是誰,是利州的刺史,利州商團的組建,就是鐘文一手組建的。
這要說商賈是低賤之人,那這明擺著是沖著鐘文來的。
想到這里的金水,已是汗水直冒了。
他不知道這些文人士子身后之人是誰,但只要自己動用一些能量,自然是能查到的,到時候,定然也能糾出那人來的。
可是,那是以后的事了,而如今,得先把這些文人士子先解決了,而且還要在不能驚動這些文人士子身后人的情況之下,把這事給解決了。
隨即,金水向著他的一個屬下使了使眼色。
而那位屬下見到金水向他所使的眼色之后,也不說話,轉身就離去了。
“諸位,你們即是讀書人,就該為天下的讀書人做表率,如此為難一家酒樓是不是有些過了?況且,人家酒樓有著他們自己的規矩,你們在此鬧事,難道不覺得丟了你們讀書人的身份嗎?”
金水見著他那屬下離去之后,出聲說道。
“這位將軍,你身為官差將士,這酒樓之事,輪不到你來插手管轄吧?這里屬于長安縣衙管轄之地,真要是有什么事,也該是長安縣衙的事情,什么時候,這里由著長安的禁軍來管轄了?除非這酒樓是將軍你的。”一位士子走了出來,頂著金水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