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嘛,本來酒樓一天限賣的數量也有著近千份。
可當發生了文人士子找煩麻煩的事后,直接來了一個再一次的限賣。
不過,此時的酒樓雖張貼了布告,但徐福心中依然有些擔心。
他擔心那些文人士子再次過來找麻煩。
他可解決不了這種麻煩,就連金水都不易解決。
而且,這一次來十來位讀書人,下次可就不好說會來多少人了。
徐福張貼出這么一張布告,其實也有著他的打算。
……
反觀此時的鐘文。
對于酒樓發生的事情,依然不知。
不過,此刻的他,對于新劍法以及內氣運轉之法,推演的已經差不多了。
畢竟,用了這么長的時間,也是該有個結果了。
“唉,終究還是差了些!”宮城之中的小院,傳出一聲輕嘆。
推演結束的鐘文,睜開眼來,望了望天,心思有些沉重。
此次的推演,對于他來說,有收獲,但這種收獲卻是讓他覺得始終沒有抓住那個點。
劍法雖有形,但這形中總覺得差了點魂,這才使得鐘文輕嘆說差了些。
起了身的鐘文,隨即拿起了一直擺放于一邊的隕鐵寶劍,隨之撥出了鞘。
拔出劍鞘的鐘文,看著手中的隕鐵寶劍,意味深長的言道:“你隨我已有數年之久,殺敵飲血,為證我太一之名,辛苦了!”
“嗡……”
此時,隕鐵寶劍突然像是聽明白了什么似的,輕顫了起來,更像是在回應著鐘文。
不過,這并非隕鐵寶劍真能回應鐘文,而是鐘文內氣運轉之后,把隕鐵寶劍震顫了起來。
隨后,小院當中,一個身影,一手持劍,揮舞著寶劍,正在演練著劍法。
身影舞動劍法之時,時而慢,時而快。
時而靜止,而時迅捷如飛。
時而竄起遁飛,時而劃圓圍欄。
劍法隨意動而行。
漸漸的,小院之內,枯葉橫飛,樹枝搖曳。
就連院墻上的瓦片,也開啟了輕顫之音,像是在回應著鐘文的劍法。
而就在此時,王內侍幾人,已是聽到了動靜,來到鐘文所居住的小院門口,站在那兒靜靜的看著鐘文揮舞著劍法。
半個來月時間的沉靜,迎來的是劍法揮舞時引起的動靜。
王重他們的眼睛之中,呈現的是不知所以,不明就里。
本該安靜的鐘文,今天好像突然燥動了起來。
而且,這一燥動,就引得如此劇大的動靜,著實讓他們不解。
可不解之后,來到鐘文小院門口才發現,原來鐘文在練劍。
而這劍法,使得他們幾人都不敢走近小院半步,更是不敢近前半步。
未得本人同意之前,觀摩他們習練劍法,這本身就是一種不恥的行為,如打斷他們習練劍法,那更是一種不恥的行為。
他們明白,此時的鐘文,應該在習練一套高深的劍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