惠來酒樓所有人被抓,那可是一件大事情啊。
鐘文不在侯府內,徐福他們被抓之后,侯府又沒有主事之人,這一切只得由著金水來操辦了。
可隨著一切的問話以及查探之下。
那位死去的管事,在進了萬喜酒樓后,中間離開過一次,不過據查只是去了一趟茅房罷了。
金水是誰?
怎么的也是一位百騎司的暗探吧。
論別的能力可能不咋樣,但要查案,他絕對是一把手。
隨著百騎司的介入之后,漸漸的,越來越多的疑點暴露了出來。
最終,鎖定了一位萬喜酒樓的伙計。
據那伙計交待。
當時,他見那位管事去了一趟茅房之時,趁其不在之時,在食盒中的菜肴里下了劇毒之物。
而這位伙計,原本聽其背后之人說,只是一些巴豆類的藥物,吃下肚去后,最多也只是泄一泄就沒事了。
可沒想到,那背后之人本來是想毒死的那位勛貴,卻是直接把那管事的給毒死了。
那背后之人與著那勛貴有仇嗎?
不知。
至少金水是不知道的。
但用著惠來酒樓的菜肴,以此來毒殺某位勛貴,嫁禍給惠來酒樓,這明擺著是要嫁禍給鐘文了。
金水一發力,當日繼續追查,最終鎖定了一人。
不過,此人卻不是他金水能動得了的。
當夜,金水向著李山匯報過后,被帶進了宮中,又是向著鐘文稟報了。
……
“道長,據我們所查,那下毒背后之人,正是那位盧承笙盧御史,不過,我們卻是不能往下查了,因為,這位盧承笙也是一位勛貴。”金水見到鐘文后,直言昨日白天所發生的事情,就連背后之人是誰,他都道了出來。
“勛貴?有多貴?能貴過當今圣上?”鐘文雖不知道這位御史盧承笙是誰,但敢下毒毒殺另外一位勛貴,這就已經不是一位能得到鐘文欣賞的管員了。
更何況,還是借自己的酒樓來毒殺,這是嫁禍于人,而且是直接嫁禍到自己頭上來的。
至于金水他們是如何查到的,鐘文雖不知道,但想著各人有各人的道,有些事情也不易過多的去追問。
“小道長,盧承笙是當今圣上所封的易縣縣子,是范陽盧家的人。”站于一旁的李山回應道。
“盧家?我鐘文與盧家沒有仇吧?他盧家為何要陷害我?是覺得我鐘文擋了他們的道還是殺了他們的人?哼!”鐘文聽到盧家,心中也明白,這是四大世族中的其一了。
不過,對于嫁禍于惠來酒樓之事,鐘文可容不得任何人可以隨意妄為,況且,徐福他們還在監牢呢,這要是不趕緊把這事給處置了,怎么向府里的人交待?又如何向任竹母親她們交待?
“小道長,這事我們也不清楚。”李山不好回答鐘文的問題,得罪不得罪,也不好細說。
在朝為官的,總是會不經意間冒出來一個對頭,就如鐘文現在這樣,突然就冒也來一個盧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