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齡、魏徵等文官,聽完李世民所言之后,也不知道該如何插進話來。
李世民所說的話并無問題,而且,品行德性也是考量的第一位,一直以來都是如此。
不過,他們也知道,以后他們所舉薦的士子,有可能都不太會被李世民納用了。
為何?
這考量具體的指標是什么,以他們對李世民的了解,心中還是有數的。
至于將來如何,當下誰也不知。
“圣上開恩啊,我等只是聽從崔譽的吩咐,并不知情啊,圣上開恩啊。”隨著李世民的話一落之后,那些文人士子趕緊跪坐了起來,一邊哭訴,一邊求饒。
“圣上,請開恩啊,我們幾人也只是聽從盧承笙的話去行的事啊,圣上,真的不關我們的事啊。”另外幾個士子也求饒道。
李世民不說話,鐘文也不說話,甚至滿朝文武百官更是不可能說話了。
不過,李山卻是知道,這個時候可不能讓這些人在這大殿之中哀嚎,隨即向著不遠處的禁衛揮了揮手。
禁衛們聽到了指示,跑來幾十人,拖著這些文人士子往著大殿外去了。
隨著那些文人士子們被拖出去之后,留下的也就僅剩那幾個管事下人還有伙計的了。
“稟圣上,還有一事,而且此事涉及到張懷中張縣伯。”李山再次向李世民匯稟道。
“說。”李世民看了看一旁的鐘文,冷聲道。
李山正欲開口之際,武將當中奔出來一人,直接跪倒在地,納頭就拜道:“圣上,請替臣做主啊,有人要謀害于臣,只是可憐我府上的管事了啊,圣上,請為臣做主啊。”
“行了,哭什么!”李世民見那事主張懷中奔出來就跪拜,還哭得如此稀里嘩啦的,眉頭皺著,著實有些不喜他這樣的行為。
李山見那張懷中起了身后稟道:“圣上,昨日,張懷中縣伯府上,從惠來酒樓訂了菜肴,準備提回府中給張縣伯食用之時,因偷食而中毒死亡,張縣伯應該知道的。”
“臣知道,臣知道。”張懷中趕緊回應道。
“死了人?昨日為何沒有人向我稟報過?萬年縣縣令,你可知道此事?”李世民聽完李山的話后,更是大怒。
“微臣不知,不過,據微臣所知,此事長安縣管轄,微臣也只是了解了一些,但卻不便插手過問。”那萬年縣縣令趕緊躬身回應道,就怕這事把他給牽扯進去后,到時,那必將麻煩不斷。
“稟圣上,此案正在偵辦中,微臣想著把此案先偵辦有了結果后,再向圣上稟報。”長安縣縣令不得不站出來回應道。
但是,他所言的偵辦,還真就是在偵辦當中。
可他所說的偵辦,估計也只是和稀泥,依著以往的情況,估計會把此案當成無頭案來處理。
真要是查出了背后之人,那也只會把雙方事主拉到一起,和平解決。
再要是和平解決不了,那就再到朝堂上一扯皮吧,由著李世民這個皇帝來決斷了。
李世民見那長安縣縣令如此的回話,瞇著眼睛看了過去,嚇得那長安縣縣令心肝懼顫。
他的那些套路,李世民會不知道嗎?
“圣上,這幾人,是盧承笙盧御史府上的管事、下人,還有這名是萬喜酒樓的伙計。”李山再一次的開口介紹道。
“據我們拷問,盧承笙府上的這名管事,拿著錢財給了這名下人,由著這名下人去的百濟堂買的毒藥,然后以一百貫錢允諾這萬喜酒樓的伙計,在適當的時候,在張懷中府上那管事所提的食盒中下的毒。”
“只張府上的那名管事嘴太讒,偷食了菜肴,這才中了毒死去,隨后那萬喜酒樓的掌柜見死了人,這才報了官。等到長安縣衙的人去后,基本也都控制住了這些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