傷員的湯藥費,對于普通人來說,那肯定是一筆不小的錢,而且還擔誤出工掙錢。
對于一個百姓家來說,這絕對是一筆不小的開支。
就如其中一人,每日里出工抗活,掙的又少,家中本就過得艱難,如今又受了傷,原本,他還擔心著自己一家怎么活呢。
這下到好了,有著徐福的話,也算是安了他的心了。
更何況,還是百文錢一日,湯藥費還不用出,這對于他來說,絕對是一筆大錢啊。
此時的他,心里還想著,以后要是多遇上這樣的事,那該多好啊。
不用出工抗活掙錢,還能歇著,哪怕天天受傷,他也愿意啊。
就這些錢,對于縣侯府來說,也只是一點點罷了,鐘文還是出得起的。
更何況,這場禍事,說來也是小花惹出來的,鐘文付湯藥費,也可以堵住這些傷員們的口。
用一天幾貫錢,用百天來計算,最多也就三五百貫的錢來擺平這些百姓們的怨氣,是一件好事,同樣,也可以掙上一些名聲不是。
不過,這個想法,也只有徐福有了,鐘文只是覺得這事是自己小妹惹出來的,自然得由著自己去負責。
……
“孝恭,那鐘文真這么厲害?圣上都得依仗他?”此時,那李文崇在聽了李孝恭的話,頓時感覺一塊重石壓在心頭。
李文崇與李孝恭屬于本家,而李文崇又比李孝恭大上一歲,論關系嘛,相對還是比較好的,所以,李文崇因府上的事,這才過來河間郡王府上找李孝恭問一問關于鐘文兄妹的事情。
“我們雖說是皇親,論爵位,雖比那鐘文高上不少,可我們與他一比,估計連提鞋的資格都沒有,更何況,那鐘文的師傅是李道陵,論輩份,我們得叫鐘文一聲叔,而且……”李孝恭說道。
其實,李孝恭也只是見過鐘文幾面,但從不曾說過任何話。
主要是他李孝恭一直居于他的郡王府,身上又無官無職的,自然也就少有與鐘文交集的。
“嘶,原來如此。”隨著李孝恭的話說起,李文崇聽后,這才明白鐘文有著什么樣的身份。
這要是鬧起來,鐘文都可以控訴他一個不敬長輩,那這果子可真就不好吃了。
“不過,你也無須擔心,就我所知,那鐘文平日里也從不惹事,但真要是惹了,那必定是大事,如果真要是與他交惡,最好還是找人說一說,省得惹出一些麻煩來,他可是一個殺伐果斷之輩,說殺人就殺人的。”李孝恭再次說道。
“難道我兒被欺成這樣了,我還得上門道歉不成?”李文崇雖有不憤,但聽了李孝恭的話,心中也是有些擔心。
“道個歉又如何?不過,就我所知,整個長安城,估計沒人喜歡這個鐘文,畢竟,曾經的事情落了所有人的面子,據我聽聞,他府上,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登門拜訪過,嘖嘖,從這事上看,就知道他有多沒人緣了吧?”李孝恭說話之際,嘴里還不忘一頓的嘲諷。
李孝恭的話,也確實反應了鐘文與這長安勛貴之間,并無任何的瓜葛與交集,同樣,也說明了鐘文的人緣也卻如他所說,差到了極點。
如果真要細說的話,整個長安城,愿意上門拜訪的,估計除了與鐘文交好的那些醫師,也就只有一陽觀的正風了。
當然,這得除了那位郭琳。
而且,李孝恭聽來的傳聞,也確實是事實。
鐘文府上,別說沒人登門拜訪了,就算有,也都是一些熟人。
比如李山,金水,陳春生,正風,再加一個影子了。
其他的人,冒似還真是沒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