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有時候量還挺大。
畢竟,他河間郡王府的人,可不一個兩個。
他李孝恭所納的妾室,那不知道有多少個了。
可就在此時,鐘文與著李孝恭說著話,李山不知道怎么就突然闖進了縣侯府。
李山不是依著正常的途徑入的縣侯府,而是縱身入了縣侯府。
“什么人?”當李山一落地之后,縣侯府里的下人就被驚動了,手里拿著一此工具,如掃把之類的,沖向李山。
當他們發現是李山之后,這才放下了警惕,為首的管事開口問道:“原來是李統領,不知道李統領來縣侯府可有何要事啊?為何不走正門呢?”
“帶我去見師兄。”李山回應道。
“師兄?”管事不明李山所言的師兄是何人,心里奇怪,李山嘴里所謂的師兄到底是何人。
“就是你們縣侯,也是我師兄。”李山回應一句,也不再等管事的說話,直接往著廳堂方向走去,管事緊隨其后。
“郡王安好,師兄,有事找你!”當李山來到廳堂門口后,見廳堂里還有著李孝恭在,不便說什么,但卻是向著鐘文行拱手喊了一聲。
“郡王稍待,我去去就回。”鐘文見李山未進廳堂,站在門口,知道不便說話,只得向著李孝恭告罪一聲。
“鐘常侍隨意。”李孝恭起身拱手道。
鐘文從廳堂走了出來,帶著李山,往著別處走去,到了一亭臺后問道:“有什么緊要的事情嗎?”
“師兄,百騎司有信傳來,太乙門人出現在靈州,我聞信后趕緊過來向師兄說一聲。”李山急道。
“太乙門出現在靈州?何時之事?”鐘文聽到太乙門的事情,心里也急了起來。
著實,在長安幾個月了,只是去了一趟太虛門,可連一根毛都沒有見著,更別說太乙門的人了。
幾個月過去,什么消息都沒有,也使得鐘文最近心里也有些煩亂。
這打一聽李山的話后,不急才怪。
“五天之前,據百騎司傳回來的消息,太乙門的人有兩人出現在靈州西三十里外的一個小集鎮上,聽說是在采買糧食時,被百騎司的人員發現的。”李山回應道。
“靈州西?那里不是靠近賀蘭山嗎?”鐘文聽到靈州西之后,腦袋里面就突出現華夏地圖來。
“是的,就在賀蘭山附近,師兄,那太乙門的人,不會是藏在賀蘭山中吧?真要是如此的話,那就好找了,比終南山可就要小多了。”李山說道。
“嗯,依照采買糧食的這種情況,有可能是藏在賀蘭山中,以前影子也說過,太乙門的人追他時,也是從靈州開始追擊的,看來,他們八成是有可能藏在賀蘭山中了。”鐘文斷定道。
“師兄,那我去準備,一會兒出發?”李山問道。
“不用,你剛突破,近期最好不要動武,安心在宮城內穩固,你令百騎司的人員近期多注意一下賀蘭山附近的情況,有任何異動,隨時把消息告知于我。”鐘文阻止道。
雖說,鐘文對于終南山三大宗門的去向也是著急,可再急,他也知道,此事他不易讓李山介入。
再者,李山雖喊他一聲師兄,禮都未行,也只是表面上的一句師兄罷了。
況且,李山這才剛突破到先天,又被鐘文強行提升至先天二層,最是不易動武的時候,鐘文可不想把李山帶入到溝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