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好,那我哪日有了好酒,再來打擾鐘常侍了,那今日,我就告辭了。”李孝恭哈哈笑道。
“對了,鐘常侍,我有一個不情之請,不知當講不當講。”本欲離去的李孝恭,最終還是說出了他今日過來拜訪鐘文的目的。
就這事,鐘文可以說是等了一下午了。
這臨走之前,這才準備說出來。
鐘文心里其實也想知道,李孝恭今天過來自己府上,到底是有什么目的,此時,聽聞李孝恭說什么不情之請,點了點頭回應道:“郡王有什么話盡管說,沒有什么當講不當講的。”
“聽聞鐘常侍武藝超群,本來,我是不想打擾鐘常侍的,你也知道,我有個混小子,讀書不成,盡想著學武藝了,要是鐘常侍不棄,可否投入你的門下啊?”李孝恭也不再拐什么彎了,直接道出了今日拜訪鐘文的最終意圖來。
“郡王的意思是,讓我收你兒為徒?這恐怕不行,我上有師傅,未得師傅之命,可不敢收徒,不過,如果郡王真有此意的話,到是可以拜李山為師,李山現在是我的師弟。”
鐘文真沒想到,李孝恭今天來找自己聊天吃飯,為的就是給他的兒子找個師傅,而且還待了一下午的時間,在臨走之前,才道出了真實的目的出來。
“李山成了鐘常侍的師弟了?不過,我聽說李山的武藝可比不得鐘常侍你,估計連王內侍都不如吧,要拜師,自然是要拜你鐘常侍了。”李孝恭聽鐘文所講,雖有些不明,但依然堅持道。
“李山以前雖不如王內侍他們,但如今,可以說也只是在影子之下了,郡王如果真有此想法,李山絕對是一個好師傅的。”鐘文替著李山辯解。
“鐘常侍所講當真?那真要是如此的話,那我明日帶著我那混小子去見一見李山去。”李孝恭著實不清楚前幾日宮里發生的事情,這才有著如此的疑惑。
“郡王盡可去。”鐘文微笑道。
“那好,多謝鐘常侍,如果你哪日見到你師傅之時,替我問一聲好,今日多有打擾,告辭。”李孝恭見天色也不早了,自己的目的也道了出來,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,趕緊向著鐘文告辭道。
“郡王慢走。”鐘文拱了拱手。
隨后,鐘文把李孝恭送出府去,瞧著李孝恭的馬車離去后,返回府內。
“道長,郡王今日怎么的想著過來拜會你啊?我怎么越聽越糊涂呢?他可是有三個兒子,大兒如今都封了官,二子到是才七八歲的年紀,三子也才四歲,這要是拜道長為師,也只有他那二子了。”回到府內后,徐福不解的問道。
“誰知道呢,我本與他并無什么交集,但依理來說,我師傅與他也算是本家宗親,他過來拜訪,到也正常,可這拜師之事,我也是沒鬧明白。”鐘文此時,也是滿腦袋的問號。
至于鐘文師傅李道陵是什么身份,鐘文也早就向徐福說過。
說雖說過,但也叮囑過徐福,有些事最好不要外傳,徐福當然也知道,有些事情,聽聽就好了,他可不敢傳出去。
身為鐘文的管家,接觸的事情,人物,自然也是越來越多,這要是沒個數,他這個管家也不好做。
“道長,你說郡王會不會是想拉近你跟他的關系?或者說是想依仗你去辦些什么事?要不然,他也不會說要替他那二子過來拜師的吧?”徐福說道。
“不知道,以后看看吧,我是不可能收弟子的,真要收,那也得經過我師傅的同意才能收弟子的,好了,管他如何呢,只要不是針對于我,那就隨他怎么樣吧,而且,我也讓他去找李山了。”鐘文也不再去想李孝恭有什么想法,說完后,往著自己的房間走去。
可是,當鐘文往著自己房間走去之時,卻是被小花給堵在了房門口。
“哥,你今天當著外人的面教訓我,你還是我哥嗎?”小花怒視著鐘文,眼里還含著淚花。
當鐘文見到小花此時模樣,心里突然發現,自己的小妹長大了,也有了很強的自尊心了。
鐘文伸手過去,欲摸一摸小花的腦袋,卻是被小花給躲了開去,鐘文知道,小花這是真生氣了,而且,這氣還不小。
鐘文繼續伸手過去,把小花拉了過來,抱了抱,隨后,在房門前的臺階上坐了下來說道:“是哥的不對,以后不會再這樣了,不過,你也長大了,往后你可別再講一些沒頭沒腦的話來,要不然,被人聽了去,傳了些瞎話,總會說阿爹阿娘沒有教好你。”
鐘文看著小花望著自己,于是繼續說道:“你總不希望別人說阿爹阿娘的壞話吧?要不是他們看在哥的面子上,估計你今天惹出來的事情,坐牢都算小了,被流放也不是沒有可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