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跟我去看看夫子他們如何吧。”鐘文也懶得再說小花了,還是行去看看岳禮他們父子再說此事吧。
小半個時辰后,鐘文看過了岳禮父子二人后,返回到廳堂。
而廳堂中,金水早已是等候多時了。
金水的到來,并非金水自行前來的,而是徐福差了人找來的。
金水雖說不是縣侯府上的人,但跟了鐘文這么久,這條心,早就是屬于鐘文的了。
只要鐘文府上有什么事情,金水只要得了消息,必然會率先去偵辦。
就如此次岳禮父子二人被打之事,追查事由的就是金水。
“道長,你回來了,我剛得了消息,就立馬趕了過來了。”金水見到鐘文后,趕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行禮。
“金水來了,坐下說,給我說一說前兩天和盛酒樓的事情。”鐘文向著金水壓了壓手道。
“是,道長。”金水得了鐘文的示意后,坐下后繼續說道:“道長,那天徐福通知我后,我才知道道長府上的夫子被人打了,所以我就派了人去務本坊去查訪,然后……,這事……,最終我們發現,孔家的那位小郎君最近經常出入長興坊的張家。”
“孔家的那位小郎君經常出入張家,跟岳禮有什么關系呢?難道岳禮得罪了孔家,還是得罪了張家?”鐘文聽了金水的話后,心中疑惑道。
“沒有,我問過岳夫子了,他連張家是誰都不知道,哪里有什么得罪之說,至于這孔家嘛,岳夫子的為人,想來道長也是知道的,說要得罪,那只能說是學問之上有些相佐罷了。”金水繼續說道。
“那到底是個怎么回事?你可有查清楚?”鐘文依然不解。
“暫時還不清楚,不過我到是覺得這孔家的小郎君應該是與張家合謀,至于是不是,我暫時還沒有查到什么消息,不過道長你放心,我會繼續查下去的,我到也想看看,這孔家與那張家,這背后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”金水回應道。
查,那肯定是要查的。
都騎到頭上來了,這事自然得要解決。
可如何解決,目前都不知道這其中原由,這使得鐘文心中無奈。
岳禮父子二人被打的原由,如果真要是學問上的事情,自己可就不好辦了,這學問上的事情,鐘文他自己可沒有辦法去解決。
人是被那孔家的小郎君令人打了,真要是追責的話,孔家估計最多也就是賠點錢,說上幾句好聽的話就完事了。
而且,這事孔家還不一定會認。
畢竟,當時那孔家的小郎君并未動手,人家可以隨時開脫。
可是吧,鐘文感覺自己府上的人被人欺負到如此的地步,真要是不做點什么,這以后還怎么帶這個隊伍啊。
鐘文心中真是沒有什么想法了,可謂是無計可施了。
況且,這孔家,還是天下文人之首,真要是處理不得當,自己能不能在長安立足,都估計危險了。
殺,止不住一切的。
天下文人本就一家,自己真要是上門找事了,這孔家必然會把事鬧大,到時候天下文人口誅筆伐的,自己可就要被寫進史書當中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