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山也只是笑笑,隨后帶著金水他們往著孔家去。
……
“哥,我錯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你不要把我關在府里,哥,我求求你了。”此時的縣侯府,小花正向著自己的哥哥求情來著。
“那你告訴我,你錯哪了?你要是不知道錯在哪兒了,剛才我說的話照辦。”鐘文瞧著小花,恨鐵不成鋼似的眼神,緊緊的盯著站在廳堂中間一副可憐樣的小花。
教育,對于鐘文這個沒有生過孩子的人來說,那真是兩眼一摸黑,不明。
“哥,我真的知道錯了,我不該帶你去砸了那張家,還有,我更不該帶人去砸孔家,以后我真的不敢了,哥,我求求你了,不要把我關在府里。”小花挪動著腳步,想移向自己的哥哥,兩眼期望著自己的哥哥不要把自己關在府里。
鐘文見小花的小動作,立馬喝道:“你給我站好,你說說,你是怎么蠱惑那么多的野小子聽你的話?我可是聽說了,就近里坊的小子們,好像都很聽你的話哦。”
鐘文剛才問過平日里跟隨著小花的女下人小綠,也問過了站在廳堂中其他的人。
可他們大多數都不知小花是如何成為這些野小子的頭的,更是不知道那些野小子為什么這么聽從小花的話。
但鐘文到是從小綠的嘴中知道了一些事情。
不過,那只是小花要整頓里坊的衛生情況,但聽在鐘文的耳中,感覺自己的小妹成了這里坊的衛生大隊長似的。
就在此時,鐘文正訓著小花之時,李山帶著金水卻是來到了府上。
“師兄。”金水他們到了廳堂后,見到廳堂里站著不少的人,小花耷拉著小腦袋,像是個受氣包似的。
“好了,你回你的房間去好好反醒去,沒有我的命令,你要是敢出房門一步,我定然要揍得你屁股開花,然后再送你回利州,小武,從明天開始,給我守著小花房門,不準她出房門一步。”鐘文見李山他們到來,知道是有事要說,向著小花訓一聲。
“哼。”小花向著鐘文冷哼了一聲,耷拉著小腦袋,往著廳堂外走去。
徐福隨后帶著所有的下人,全部散去。
至于鐘文說的小武,尊了鐘文的令,也跟隨著小花離去。
不過,小武心中也在想著,自己這是遭了什么罪,要看守著小花,感覺鐘文的這個命令,這是要把他往死里整啊。
小花是誰啊,那可是府上的小娘子,是鐘文的小妹,小花要想出房門,自己一個下人,哪里攔得住。
自己就一個下人,怎么就到了要看守主人的地步,小武心中悲切。
“怎么樣?可有結果?”鐘文見所有人離去后,讓李山他們坐下后,這才問道。
“師兄,那張飛和孔譽二人并不說實話,不過,我們到是從和盛酒樓那些人的嘴中,到是知道了一些事情,但是,這張飛二人不承認,也不認罪,我們也無法抓人。”李山向著鐘文回應道。
鐘文聽了后,心中暗暗思索著。
不承認,自然是不會認罪的了,但這不認就真的定不了罪嗎?
無口供定罪,這對于鐘文來說估計有些難。
“李山,一會我們……這樣,然后……那樣……”思索了好半天后,鐘文心中突顯一計出來,隨即向著李山說道。
“師兄,這事可行,那我這就去準備。”李山聽了后,覺得師兄的這個點子雖帶著一些邪氣,但遇上不認罪的人,到是可以試一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