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上,冊子之上所記載之事,應該不實,孔府乃天下讀書人的楷模,怎么可能會做下如此惡事,定是有人陷害孔家,還請圣上莫要偏信這冊子上所記錄之事。”此時,魏徵見李世民怒喝著孔折,趕緊站出來解圍道。
魏徵看過冊子,他不相信冊子之上記錄的事情。
哪怕此時孔折祖孫二人的狀態有些失了禮,但他依然相信,這孔家絕對不可能行了這般惡事。
“魏郡公這是不信我李山了?這冊子之上所記載之事,可是經我昨夜對孔譽審訊所說的,其中任何一字一句,我并未對其刪改,魏郡公不信我也就罷了,孔譽的話,難道你也不信?如果魏郡公不相信,那就等幾天之后,兗州那邊也會傳來快報,想來到時候必然也能有個水落石出的。”
李山聞魏徵所說的話,頓時不快了,隨之反擊道。
李世民轉頭看向魏徵,眼神之中全是怒色,隨即向著李山道:“派人前往兗州,把李真給我帶回來。”
李真,兗州刺史,也是皇室李氏宗親。
這孔家有著這么些事情,自然與著這李真這個刺史有關聯。
況且,李真在兗州任刺史,也有好些年了,這要是沒有跟他李真有關聯,李世民也不會下令要把李真給帶回來了。
而且,李世民可沒有說下旨讓李真回京述職,而是用著這個帶回來,這足以說明,李世民堅信這份冊子上所記錄的事情,絕對是假不了的。
……
孔家如何處置,鐘文不知道。
此時的鐘文,可沒那心思去關心孔家如何。
孔家最終會如何,依著鐘文的估計,李世民也不可能真的把孔家打倒,至少,眼下是不可能的。
真要是處置,最多也就責罰罷了,甚至連牢獄都有可能會免去。
誰讓孔家勢大呢,受著天下讀書人的敬仰呢?
回到縣侯府的鐘文,把徐福以及其他所有人都喊至廳堂。
“從今日起,我已不再是常侍了,以后也不會長期留在長安了,而我兄妹二人也決定過些時日離開長安,如各位有其他可去之處,此時可以提出來,我鐘文會發放他一年的俸祿,當然,你們要是愿意留下,我也不會趕你們走。”鐘文所說的話,可是想好了的。
“道長,發生什么事了?是因為……”徐福聽到如此消息,驚得不知道怎么辦了,這話也不敢再往下說了。
鐘文兄妹要離開長安,這對于他來說,著實不是一個好消息,但他也知道,今日鐘文兄妹二人去參加朝議,想來估計是受了圣上的責罰而免去的官職,這才使得鐘文想著離開長安。
“大家也不要有什么想法,我縣侯府也算是對得起大家,我兄妹二人也不曾打罵過誰,更是沒有欺辱過誰,我們是有些事情必須離開長安,而我們不在長安,怕是護不到你們了,所以我才說的這番話。”鐘文再一次的說道。
好在縣侯府上的下人都算安份,哪怕鐘文說的話有些勁爆,但他們依然沒有議論或者交頭接耳的。
而且,鐘文也說了,不愿離開的,也是可以留下的。
其實,他們在縣侯府上這幾個月,這日子過得比誰都舒爽,就連這餐食也都是從兩餐變成了三餐,而且,這餐食吃的比那些勛貴們都好上不少。
再者,他們的工錢,也是比普通的市價要高出不少。
這么好的活計,上哪里找得著?
至于鐘文說不能護著他們了,他們到是不擔心。
主家離開放在長安城也屬正常。
就比如某此勛貴,要離京去外地任職,這府上的事情,一般也都由著家人打理,或者管家幫著打理。
所以,這種事情,放在他們的眼中,根本就不是個事。